威压的横扫,无不在说明着外面正在进行着一场极为激烈的大战。
“陆道友,你可一定要活下来呀。”
岳玉泽心中默默的祝福。
而此时他正在祝福的陆道友,其实也在等着他这边的反馈,等着宁采臣的醒悟。
……
寿阳。
风雪凄寒。
素白的银装铺在了这座小县城上。
北风呼啸着,吹进了千家万户,褪尽了贫寒者的单薄衣襟。
这是一处漆黑宁静的宅院。
宁采臣站在院内,片片雪白落下,飘在了他的身上。
“这里……”
他看着周围的环境,这熟悉的院落,熟悉的布局,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
“可为何我没有半点印象?”
宁采臣抱着额头,他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忘记的对自己非常重要。
可就任凭他如何去,却半点也想不起来,到底忘记了什么。
这种缺失的感觉,让他无比难受,难受到想哭。
正当他想要大吼发泄的时候,眼前的雾里忽然亮起了昏暗的烛火,一下子驱散了黑暗。
“母亲,您快些吃药吧。”
焦急哀求的声音,在到处漏风的房间里响起。
啪嗒!
陶碗落地的清脆声,随着一片浑浊的药水,浇灭了一切的希望。
“我就是死,也不吃你这不干净的药。”苍老愤怒的声音,带着丝丝虚弱,犹如一根根针,扎进了前者的心里。
“母亲……”
心酸痛苦的哭泣,从屋子里传来。
房里继续恢复了沉寂,除了那止不住的哭泣声,还有断断续续,充满着痛苦和虚弱的咳嗽。
“有人?”
听到里面的动静,宁采臣就像是迷路的人寻到了灯塔,直接就跑进了屋子。
屋子很简陋,半点摆饰也无,一些日常用品也都破旧至极。
这一幕幕都很熟悉。
轻车熟路。
宁采臣根本不用指引,就进到了声音来处的房间。
一切都这么自然而然。
房间里是两个女人。
一个年老虚弱,此时躺在床上,草席下铺着干草,身上盖着一层单薄的被子,眼神浑浊,毫无光采,就像一个死人。
另一个女人很年轻,看上去二十左右,但头上却出现了几缕银丝,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