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曹广言也扬长而去。
看着二兄也离开了灵堂,曹玉岩左右张顾了下,灵堂里白色烛火摇曳。
空荡荡的厅里,除了自己之外,再也没有异人。
白色的帷帐飘荡着,带起道道残影,仿佛有无数鬼蜮隐在黑暗。
看着眼前鲜红如血的棺材,哪怕明知里面躺着的,是自家刚刚逝去不久的父亲,他也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但想起父亲往日疼爱,曹玉岩咬了咬牙,却还是强撑着没离去,继续跪坐在席位上,为逝者守灵。
苍白的月色,渐渐选上夜幕正中,曹家庄内依旧寂静。
不。
也并不寂静。
东院,这里是二房的住所。
曹广言离开灵堂,带着满胸的怒火,返回了自己的房间。
“相公,你不是在守灵吗?怎么回来了。”
温婉的妻子看见自家相公回来,顿时脸上露出讶色。
“怎么,我回来你很不高兴吗?”
看着眼前的妻子,曹广言质问道。
“不,没有,我只是关心相公而已。”妻子连忙焦急的解释。
她这副模样,尤其身上还穿着素白衣裳,看上去多了几分可怜。
要想俏,一身孝。
想到自己至今还没有一个儿子,想到方才与大哥曹大容的矛盾,曹广言眼中便被血红充斥。
“既然关心我,那就给我生个儿子吧。”
他狠狠的说了一句,然后就扑了上去。
“相公,今日可是守灵……唔……”
话还未说完,便被什么堵住了嘴。
夜色清冷。
在这守灵日内,东院房里的喘息,无人知晓,唯一知晓的两人也陷入了情欲之中,无暇顾及其他。
时间慢慢过去,月也渐渐往东斜去。
子时到了。
子时一刻……子时二刻……
终于,子时三刻来了。
“哈……”
曹大容从梦中惊醒,浑身冷汗淋淋,他看着左右,脸色有些苍白。
“怎么了,夫君?”
旁边妻子传来疑问,靠了起来,给他擦拭额头的汗水。
“没什么,就是心里有些不安。”
曹大容重重地喘了几口粗气,左右的看了看,外面月色落进房屋,皎白的月辉映在他的脸上,照出了掩饰不住的恐惧。
“那我们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