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摇晃，似乎都难以站立。
而在白凡身后，数十青年也各自受到了不同的伤势。
在他们之中，李言赫然看到了当年剑客卡馆的萧强跟萧晓晓兄妹。
没想到他们居然也被白凡吸引了。
萧晓晓经过这么多年来的战斗，早已不再是从前那个小丫头。
如今的她，已经成长成了一个剑客召唤大师。
此时回首看去，发现追杀他们之人，不仅有域外卡师，更有己方的前辈长老，萧晓晓当即露出无力之感。
她没想到己方居然也会派出卡尊强者追杀他们。
随后萧晓晓看向围聚着此地的上百名卡尊强者，带着一股凄然道：
“要是他在这里的话！”
“他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萧晓晓的声音带着一抹绝望，因为她已经意识到，很可能等待他们的，也是死亡。
正在此时，围聚在此地的百名卡尊强者中，一名穿着灰黑色布甲的灰发老者缓缓走出人群。
走出人群的，正是以暮光领主身份出来的李言。
因为李言是跟域外卡师一起出现的，所以己方的卡尊并未怀疑他的身份。
相反域外卡师因为李言跟他们的卡尊一同出现，也未怀疑李言。
他们只当李言是想上前做最后一击，并未阻拦李言的步伐。
相反要让他们击杀己方阵营的战士，他们也并不好受。
既然这样，不如就交给对方阵营来完成这次战场肃清好了。
看着走出的李言，感知着李言身上那卡尊独有的强者气息，场中受伤的青年卡师们全都露出绝望之色。
李言的动作看似轻缓，实则两步踏出，便来到重伤遥遥欲坠的白凡身前。
此刻白凡的眼中目光已经涣散，他似乎是靠着最后的执念，在支撑着自己不要倒下。
李言来到白凡身前，眼神复杂，抬起右手，放在白凡的肩膀之上。
正如自己先前所感知到的。
白凡的灵魂布满裂纹，正在渐渐崩碎。
这不是身体的伤害，崩裂的灵魂，无法治愈。
灵魂的崩碎，意味着本源的崩坏。
意味着这个人，将会彻底湮灭，包括灵魂在内，全都会归于虚无。
李言感知着这方空间残余的能量波动，他已经确定。
居然让卡王9星的白凡遭受这等伤害。
白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