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守秘者没有给予你答案吗?”
亚瑟问道,在这方面都是由灰袍人进行决断,他甚至都不知晓世界尽头的位置,那东西是个秘密,灰袍人的脑海里。
“没有,他甚至没有见我,我差一点就冻死在了冰原之上。”
灰袍人有些唏嘘,随后看向了亚瑟。
“比起这些对于恩德镇的行动才是首要问题,所以你为什么会同意这个呢?让一个来自猎魔教团的猎魔人去负责,你应该清楚秘血是个什么东西,那个猎魔人就是个行走的污染源,一旦他失控威胁性会无比之大。”
“对,可是我觉得他是可以信任的。”
亚瑟淡淡的说道。
“但你甚至没有见过他,亚瑟,难道说你现在也被什么所谓的直觉引导着吗?那种东西是可以被欺骗的。”
灰袍人对于亚瑟的行为很不满。
“我知道,所以我有足够的理由,还记得我们在七丘之所堆积了六年的情报吗?我们的情报部门终于破译到了关键的地方,说真的这一切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
“究竟有多复杂?”
“很多。”
亚瑟的声音似乎带着钢铁一般,他看着那被灯光映得瑰丽的池水,差分机急速运转,摩擦产生的热量依靠绝缘液散热。
“其实我们最开始就有一个判断上的错误,比如七丘之所封禁了六年,你应该清楚那个地方有多小,随便撒泡尿说不定下面就埋着一位红衣主教,而六年的时间里都足够他们把整个城市翻一遍了。”
亚瑟感叹着。
“六年的时间啊,哪怕逐一排查,也能将每个人的身份查明。”
灰袍人神色凛然了起来,他意识到了不妙。
“我们的眼线被策反了?”
“差不多,根据他们的交代,在第二年他们就暴露了,但福音教会没有有杀他们,只到最近才放他们回来,还是带着情报回来。”
这才是亚瑟最搞不清楚头绪的地方,他说道。
“这是福音教会故意交给我们的情报,他们希望我们知道这些,我们与福音教会断绝联系太久了,这是他们试图重新联系在一起的示好。”
“示好?”
灰袍人不屑的笑了笑,“我可不认为那些神棍会那么好心。”
“可这是事实,甚至说在几十分钟前我们刚收到一封来自七丘之所的电报,电报里,那位新任教皇表示了重新建交的意图以及关于妖魔知识的分享,如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