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他还有些不确定塞琉的身份,可那之后他就确定了,这就是自己要找的人。
那石头就是她的匕首,她可以抓住的一切,砸碎那镣铐。
“可现在别说是石头了,就算是剑刃也砍不死你吧。”
塞琉毫不客气的说道,现在洛伦佐就是她的镣铐。
“没办法啊,我们可是过命的交情啊,你的小命借我用一用不过分吧。”
两人的关系有些畸形,明明是罪犯与人质,可在那诡异的信任下,就像一起欢乐旅行的朋友,一路上回忆着过去,说着烂话,然后开开心心的走向死亡。
塞琉突然理解了洛伦佐为什么和奥斯卡能混的那么好,能写出那么见鬼故事的人,也能理解洛伦佐这个家伙的思路吧。
男孩需要一支红蔷薇讨女孩的欢心,在大树的帮助下,小夜莺为了男孩的愿望用血染透鲜花,但女孩不喜欢这朵花,男孩痛斥着爱情,最后那朵花毫无意义,就那么消逝在了风里。
可怜的小夜莺为了一个小屁孩就那么的死了,可没有人记得它的付出。
“我突然觉得……我就是那只小夜莺。”
塞琉看向那片黑暗,可火光已经熄灭了。
“为了你那见鬼的想法,我就要用血染成红蔷薇了,也不知道你这个小屁孩会不会赞美我。”
“当然会赞美你啦,如果我以后有孩子我就给他取你的名如何?”
“您配吗?”
“啊哈哈哈,斯图亚特家的便宜可不好占啊!”
诡异欢乐充斥着昏暗的车厢。
其实这里就是一个陷阱,引诱着劳伦斯教长的抵达。
“不过可别这么说,塞琉,我讨厌小屁孩。”
猎魔人的声音在黑暗里回荡。
“如果非要我在故事里有什么定位的话,我会是那颗大树。”
“大树?”
塞琉有些不明白,故事里大树为小夜莺提出了那个牺牲自己的意见,在悠扬的歌声里,永远的失去了这个朋友。
可洛伦佐没有回应他,黑暗里他低垂着眼,手指轻轻的摩擦着表盘,看着时间一点点的流逝。
“我开始理解你了,洛伦佐。”
她说道。
没人能猜透一个想伪装自己的猎魔人,他从那燃烧的夜晚活了下来,至今他还怀念着自己的朋友们。
洛伦佐有些迷茫的抬起头,看着塞琉所处的黑暗,握紧了手,怀表每一寸的金属都深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