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打算,那就只好放弃这个步骤了,等到快要放学的时候,趁杨煊走了再告诉冯博自己手里另有把柄。
但事情进行得出奇顺利,冯博不仅没有直接找到杨煊,反而趁着课间杨煊不在的时候,自己走过来找上了他。
“你出来。”冯博站在他的桌边,语气不善道。
汤君赫抬头看了看他,将手中的笔搁到桌子上,起身跟他走了出去。
到了走廊的一处僻静角落,冯博开门见山地问:“那个烟盒是怎么到你手里的,杨煊给你的?”
汤君赫并不直接回答他,只是说:“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会把烟盒烧掉,而不是随便扔在哪个地方。”
“操,”冯博暴躁道,“你到底打算干什么?”
“报警,引诱未成年人吸毒。”汤君赫并不跟他绕弯子,“就今晚放学。”
冯博嗤笑道:“报警,就凭那个烟盒?你凭什么证明它是我的?”
“我当然有办法。”汤君赫冷冰冰地说。
“让杨煊作证吗?你们还真是兄弟一心啊。但你难道没想过杨煊也脱不了干系吗?烟是从他的烟盒里拿出来的,是他让你抽的。”
“提出做游戏的人是你,建议让我学抽烟的人也是你,杨煊只是阻止我吸入的人,这一点应该有监控可以作证。”汤君赫并不害怕,这些话已经在他脑中预演过很多遍了,他竭力镇定,吐字清晰地说,“更何况,在没有造成实质性伤害的前提下,犯罪中止和犯罪未遂是有区别的。”
冯博一时被他说出的这两个法律名词唬住了,他恼羞成怒地挥拳砸向汤君赫。汤君赫偏头一躲,那个拳头实实在在地落在了他的肩膀上,使得他朝后趔趄了一下。被激怒的冯博还想上前抓过他狠揍一顿,但一个邻班老师这时恰好经过,呵斥道:“你们几班的在走廊上打架?还有几分钟上课不知道吗”她话还没说完,转脸看到了汤君赫。
尽管性格孤僻,但在高二级部的师生中,没人不知道半途转学的汤君赫,他的身世、成绩和长相都极为引人注目,甚至不少老师也在背后偷偷议论过这个杨副市长的私生子。
“汤君赫是吧?”女老师走上前关切地问,“怎么回事?”见汤君赫只是摇了摇头,并不开口,她又说,“赶紧回教室吧,快上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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