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表示干细胞这个课题就没有意义,以及心脏细胞这个领域就放弃了。
即便在陶新刚差点“犯错”的情况下,苏远山也直接拍板了对实验室后续的经费批准,全然不受这次“事故”的影响。
这件事,也算是苏远山对目前科研领域的某些团队和项目组的一种“表态”——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有了生物所的这个实例,让魏思河教授的“劝说”之路也顺畅了不少,据说已经有两个实验室打算撤稿了。
同行的表态,让苏远山十分满意。
毕竟,这一次他要杀猴,从现象来看,是净化科研风气。而从政治角度来看……则是一次东方科研单位对西方科研单位的一次“挑战”!
长期以来,国内科研单位都是以西方的科研机构和科研体系马首是瞻的——甚至苏远山自己都不会否认,他一手成立的实验室,走的也是西方实验室的路子和管理体系。
说得更激进一点就是,随着回来的海龟教授越来越多,大量的科研项目也越来越多,层出不穷……如果不给国内科研机构树立起自信的话,那么,国内的科研机构,难免会变成“拿着国内的科研投入,去实现西方导师的猜想”这种让人十分难以接受,又不得不接受的现实。
而只要这一次把皮耶罗掀下马,更好的结果苏远山不敢说,最起码,会让国内的科研团队有个认识,就是西方的大佬……未必就是永远正确。
但要做到这一切,光靠生物所的一篇质疑论文是远远不够的——三年前就有质疑的论文,还不止一篇呢,结果却无伤分毫。但如果能够质疑的同时,又有已经发表的文章撤稿,承认自己错误……
那结果就不一样了。
这种“反水”,历来都是最致命的。
在特区的第五天,苏远山终于等到了高小方的回来。
……
“苏教授,您好。”
因为本身是特区人,所以高小方在抵达生物所之前已经回了一趟家,而且他也拒绝了父亲的“好意”,就这样单枪匹马地就来到了生物所。
“高教……嗯……”苏远山看着这个身高一米八个头的,和自己年龄相仿的男子,几乎下意识便要以“教授”相称。然后便猛地响起,高小方人家连哈佛的教职offer都不要了,在自己一通电话之后就屁颠屁颠的赶了回来……喊教授确实不太适合。
高小方也颇为幽默:“要不您叫我小高就行。”
“那不好。”苏远山笑着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