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历史上的几次股灾,这次的泡沫,纯粹是由过渡投资所引发的。”苏远山笑了笑道:“就更别说,美联储也意识到了问题,从去年到今年,已经接连加息五次了……在这种利空的环境下,依旧把互联网股冲到了历史新高,这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投资者们,特别是散户们的脑子,已经烧得很厉害,只等一盆凉水了。”
陈静继续问道:“那今后的方向呢?”
“今后的方向就像张晓龙所说的那样,我们依旧保持对互联网的信心和投资。”
霍建宁补充道:“其实这也算另外一种形式上的做空。”
“对,我们是科技企业,必须保持对未来科技的信心和支持。”
这时,一直在认真听着的段勇平突然笑着问道:“我们现在的预案,都建立在互联网泡沫被戳破的前提上的,那么……如果情况相反,或者说股市震荡的力度不够,那我们的预案不就是白费了吗?”
顿了顿,段勇平看着苏远山:“而且,我们还会失去进入互联网的机会。”
“如果互联网依旧高歌猛进,那我们无非只是少赚一点而已。至于说机会……老段,你觉得,现在就是互联网的全部了?”苏远山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段勇平微微一怔,随即哈哈大笑起来:“是,互联网有无数种可能,而且我们已经掌握了移动互联网的入口。”
“不,我们只是撕开了一条移动互联网入口的口子……远谈不上掌握。”苏远山深深地看了段勇平一眼:“老段,陈刚的yos实验室可是直接向你负责的。”
段勇平便眯了眯眼,然后突然意识到,在决定只能划分的时候,苏远山力排众议地把三大独立实验室之一的操作系统实验室直接分给了他,其负责人直接向他负责,而不是向席小丁负责。
当时段勇平还以为,这是苏远山见自己的手机部门活儿不够多,给自己加一块码。
为此,席小丁虽然没说什么,但田耀明和李明柳这两人却表示了不同的意见,他们认为,独立实验室作为科研线上的顶级部门,是应该直接向首席科学家负责,而不是首席执行官负责。
但苏远山当时只说了一句,操作系统实验室和牛逼实验室,以及潘多拉实验室是有区别的,它更应该为企业服务。
而苏远山现在再次提出来,再联想到之前苏远山为yos的推广所做的种种,段勇平立刻意识到,今后移动互联网的入口之争,怕是会空前的激烈起来。而且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