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几口水,抓住我双手把我水淋淋地拖出浴缸。
他的力气很大,我的胳膊快被他扯断了。
我哥把我按在地上,他不需要辅助任何绑缚工具,只靠一只手就能完全扣住我,我用脚踢他,他的腿就压在了我下半身,膝盖顶着我的膝窝,地板很硬也很凉。
我哥还在咳喉咙里的水,他太生气了,扬起巴掌想给我一耳光,迟疑了一下变成拿起腰带,折了两折拿来抽我屁股,边抽边训我,我四脚着地想爬走,又被他拽回去打,屁股又肿又红,丝毫不给我留情面,我怎么求都没有用。
我哥在外脾气并不温和,他只是惯着我,然而惯也是有限度的,当我侵犯到他脾气的阈值他就不会再忍我。
我想他的爱也会有一个阈值,当外界的谩骂和压力袭来,加上对我的厌烦达到某个程度他就会离开我,我忍不住去试探他的底线,像在玩扫雷游戏,非要等到把我们两人都炸伤了才安心地确定这里有炸弹。
我哥坐到沙发里,朝我打开腿,用皮带勾着我的脖子过去。
我跪下来,试探着舔我哥腿间蛰伏的性器,学着他的技巧帮他口交,他终于不再打我,而是怜悯地低头抚摸我。
勃起的巨物撑满了我的口腔,我第一次给男人口交,被性感的男人气味堵住了嘴。
我哥轻声呼吸,挺了挺腰,他的大家伙一下子捅进了我喉咙里,生理的强烈反应让我止不住干呕,我哥却因为我喉咙紧急收缩而爽得叹气。
他终于肯放我喘口气,我趴在他脚边咳嗽,他俯身摸我的头,到我耳边低声笑:“怎么样,继续作啊?”
我头昏脑胀地摇头,他粗鲁地把我拎到身上,让我面对着他坐,我被迫双腿大开,红肿发烫的屁股蛋被他的腿蹭得剧痛,我哥翘着唇角凑近我,坏心眼地分开我两瓣屁股,让最敏感的穴口压在他蓬勃胀大的阴茎上。
我哥从沙发背上拿过烟盒,抽出来一支叼在嘴里。
我点燃打火机送到他面前,我哥把烟凑到火焰上,吐了一口烟气,在刺眼的烟雾中望着我。
我脖子上还栓着皮带,另一端握在我哥手里,很显然我现在扮演他的狗,处于绝对下风。当然,我哥一认真起来我肯定落下风。
“宝贝。”我哥弯着指节摸我的睫毛,“哥有时候想干脆不让你上学了,给你关屋里,挂上链子,天天翘着尾巴等哥下班。”
我打了个寒颤。
“但哥没那么干,知道为什么吗?”
我怔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