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端上来,陪我在床上吃。
吃饭的时候我宣布了一个决定。我打算辍学,去打工养家。
我哥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抿唇看着我。他肯定特感动。
然而我哥沉默地放下碗筷,从上锁的床头保险柜里拽出一捆房产证拍我身上,然后在手里洗扑克那样弹开一排银行卡和存折朝我一撒,再扔来十几沓崭新的现金一捆一捆把我埋起来,最后往我身上一个一个扔车钥匙,路虎的,奔驰的,保时捷的,法拉利的。
段锐俯身压到我身上,单手撑在枕边居高临下咬我最怕痒的地方,用显示着一排基金股票记录的手机屏幕拍了拍我的脸,洁白虎牙尖又露出来:“就不上学了?你想屁吃。”
是我对家里关注得太少吗?我他妈居然是个富一点五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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