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加乱伦,毕竟我们犯下的罪名真的很多。
班主任没提退学的事,她骂了我一顿,说马上就高三了,还不把心思放学习上,别人富二代好歹是吃自己爹,你吃自己哥叫什么本事,你哥跟我这一把年纪比起来也还是个孩子呢,怎么人家公司老总当着,你跟个小流氓似的乱窜,长点心吧!
我决定还是去学校转一圈。
我去的时候大家都在上课,学校里风平浪静,偶尔有几个体育课偷跑的学生与我擦肩而过,我在林荫道上慢慢地走,踩着满地阳光斑点。我嫉恨这些光斑,因为它们比我明亮。
南瓜刘正在讲台上拿着个扫帚手舞足蹈比划在两点之间有一个运动的点p,我推开教室门垂眼说了句报告,南瓜刘推了推眼镜,用扫帚把我扒拉开,说我挡黑板了。
同学们都笑起来。
我轻松了许多。
桌上堆了几十套卷子和小测验纸,折得整整齐齐,卷子上贴着这些天的作业,我前桌的字很隽秀工整。
同桌还架着一本数学练习册趴桌打瞌睡,右手边四个沙雕正拿连一串的黑色垃圾袋量腰围,轮到胖子垃圾袋的长度就不够了,四个人趴桌上笑得憋红脸。
离我近的那个沙雕边忍着笑边把塑料袋塞给我,用卷子挡着嘴:“段琰,你量,等会儿下课我们比你腰粗的请辣条。”
我掀开校服量了量。
南瓜刘一个标枪投射把扫帚扔过来,咣当一声砸在后墙上:“段琰!一回来就给我搞小动作,你干啥呢!”
塑料袋缠在我腰上一时半会拿不下来,我站起来:“报告,测人体中段部分平均周长呢。”
全班又开始笑,我前桌捂着嘴乐到流泪。
下节课体育,下课铃一响班里就跑了三分之二,我不知道该不该走出去。
等班里人差不多走光了,我前桌转过身,从桌兜里偷偷摸摸拿出很大一沓东西塞给我,什么也没说,拿着羽毛球拍跟着外边等着的小姐妹跑去上体育课了。
教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把她给我的东西拆开,想着该不会是我不在的这几天有这么多人给我递情书吧,拆开之后我确实愣了一下。
里面都是我和我哥的照片,和时琛给我的是同样的,没有新款式。
里面还有一封信。
信上的文字和替我记作业的字迹一样清秀:
“这些都是外边的人撒进学校的照片,我、任莹莹、雷博文,小眼镜,还有高三的学长时琛,四班篮球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