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和我住怎么样?”陈星像好哥们一样搭着我的肩膀,“我送你上学,给你做饭,肯定委屈不着你。”
我看着段锐在门外拐角抽完两根烟,随后向门口走了。不像暂时离开的样子,因为他手里拿着车钥匙,臂弯挂着外套。
我问陈星:“你和我哥商量好了吗,他把我留在这吗。”
“嗯,三天而已,你随时可以打电话给他叫他过来接你。”
“他敢走吗。”我沉默地站在玻璃门后,突然笑了笑,“陈星哥,我给你变个魔术。”
我在玻璃门上叩了叩指节,钢化玻璃发出微弱的叩响,两下短,两下长。
我哥原本已经走远了,脚步却戛然而止,回头望我。
我扶着玻璃站在房间里注视他,再次轻轻叩了叩玻璃,我哥立即折返回来,推门进来把我拽进怀里,低声说,回家吧。
陈星哥端着咖啡靠在沙发边叹气,跟我哥说:“好吧。药暂时不用再吃,保护好他,最近不要再让他受外界刺激。”
我哥摇摇头,领我走了。
路上他问我想吃什么,我什么都吃不下,只想回家。
我俩赤条条坐在浴缸里,他坐在我身后帮我擦背,浴绵裹满泡沫,缓慢地擦过我皮肤上的疤痕。
我靠在他怀里,沉默地玩胸前疤痕上的泡沫。我哥今天居然想把我扔给陈星,我该怎么惩罚他,用皮带还是扫帚把,或者直接用刀片在他身上刻我的名字。
我知道他不会丢下我的,我们之间有一个暗号,小时候他把我扔给一群小混混拳打脚踢又折返回来把我抱走之后,我会敲他卧室的门,两下短,两下长,如果他没有开门,我就会不吃不喝坐在门外一直等他。
我转过身,用右手把他的头按进洗澡水里,用力压到底下,把勃起的阴茎捅进他嘴里。右手缠的纱布完全湿透了,渗透出来的血丝在水里蔓延。
“哥,你当我不知道他是心理医生吗?你也觉得我有病,你一直这么想,是吗?”
这样大概很难受,我哥在水里挣扎,浴缸里不断呼噜着水泡,整个浴室水花飞溅。
呛水的滋味很难受吧,我被他落下的时候有种溺水的感觉,就是现在这样,被人按在水里,拼命挣扎却无法呼吸,很快就要死了。
只需要再多一分钟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可我还是心软松了手,因为我哥看起来很痛苦。
“小琰!过火儿了你!”
我哥挣脱我的手从水里爬起来,用力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