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声喊道:“吱吱哥,吱吱哥!咱们该出发去机场了!”
我走过去接过她手里的行李,免得她绊倒,说:“是该出发了。”
健哥已经整理好了情绪,他长臂一挥:“去吧去吧。路上小心点儿,忙过这阵电影的宣传,你们就可以放假休息了。”
听到可以放假,小戴欢呼了一声,说:“哇!一提起年假,我就又激动又伤心。”
健哥乐了:“你说自己激动我还可以理解,但你伤心个什么劲儿?”
小戴理所应当道:“当然是因为如果放假的话,我就有一周多的时间都见不到吱吱哥了啊!”
“不至于。”我摇了摇头,“一周而已。”
就算是平时工作的时候,她也不是天天跟我待在一起的,一周时间不算长。
“当然至于了!感觉根本不一样,因为过年意义非比寻常啊。”小戴坚持自己的观点,她拇指和食指夹成一条缝,“只要跨年夜的晚上不在一起,哪怕只有一周、一天、甚至只有这么一点的时间,等再见面的时候,都会觉得好像过了一年一样漫长。”
我习惯了一个人过年,无趣偶尔有,很少觉得漫长。
这么看来,小戴骨子里是个浪漫的人。
“行了,就你奇奇怪怪的歪理最多。”健哥笑得没脾气,损了她两句,“赶紧出发吧,别再像你刚来的时候一样,连时间都弄错。”
小戴立刻正经地敬了个礼:“遵命!”
我们便乘坐保姆车,前往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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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的城市不远,乘坐飞机只需两个小时左右。
剧组的人定好了酒店的位置和时间,但都是单独前往。好巧不巧,我和陈林导演乘坐了同一时刻的航班,在候机室等待的时候碰了面。
陈导一见到我,眼睛立时亮了下。
他挥手朝我招呼说:“何枝,来,来这儿。”
我点头,向他走了过去:“陈导,下午好。”
“下午好,最近怎么样?”陈导说着客套话,“听张铭说,他的新戏已经选定你做男主了?”
“是。”我说,“承蒙张导厚爱。”
陈导哈哈大笑几声:“你太谦虚了,张铭跟我好一顿夸,只差没把‘我很看好何枝’几个字贴在脸上了。他这个人特别离谱,脾气又乖张,日后你在他手下拍一段时间的戏就知道了。”
他十分健谈,和我天南海北聊了许久。
寒暄了一番后,我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