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世子求个恩典。”望江微笑着,深深凝望着她。
春杏怔怔望着他,忽然就懂了他没有说完的话是什么。
宁静晦暗的夜色里,望江握住她的手。他说等两个人成了亲,他会在院外置办宅院,然后选一个春暖花开的日子一起回月亮湾。他还说,要在月亮湾她最喜欢的那处镜湖旁亲手建一个小房子……
春杏抱膝的手逐渐收紧,泪眼彷徨地落下来。
那天晚上她与望江分别,满怀对未来的柔情憧憬往回走。然后,她遇到了归家的世子爷。
世子爷白日与友人在外玩乐,饮了不少酒。
她听管事姐姐的话,去煮了醒酒茶给世子爷送出去。醒酒茶放在世子爷的桌旁,她的手腕却被世子爷握住。
天旋地转,所有为未来的憧憬都成了虚无的梦。
太冷了。
春杏擦去脸上的泪,转身将窗户关上。
等下次见了望江,她一定要问问他上次那话是什么意思。
要不算了吧?
她已经成了世子爷的暖榻人,何必再和他牵扯。她应该继续狠心下去,一如之前对他的那样。他也应该忘了她,寻一个互相喜欢的好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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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玉玑走过去拿回自己的心衣,可司阙举高了手,她便够不着。
尤玉玑才不如他的愿,做些踮着脚角与他抢衣裳的举动。她索性收了手,含笑望着他,说:“那好,给姐姐穿上。”
明明的一如既往的温柔语气,可柔情的表面下又悄悄藏着另一种命令的口吻。
司阙皱了下眉,垂眸瞥着她。
尤玉玑眼尾轻挑,噙着一抹浅笑,扬声问:“怎么,不愿意?”
如此,司阙确定刚刚不是错觉,那的确是命令的语气。
他放下手,一边盯着尤玉玑的眼眸,一边将手中握着的心衣贴到唇鼻前轻嗅。简单的举动,却带着过分暧昧的意味,让尤玉玑也不由目光略略躲闪。
司阙将心衣绕过尤玉玑的身后。
明明是紧贴在胸前的部分,被他贴在了尤玉玑的脊背。原本系于后身的上下两条系带,便到了前面。
他饶有趣味地捏着上面的系带,长指翻转间,系于尤玉玑的锁骨下,指背时不时蹭到一片柔软。系过的绸带沿着沟壑垂下去。
他的目光再随着自己修长的手指下移,捻起她腰身两侧的系带,长指将系带理顺,将心衣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