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依然要辱骂你一样。
你这个自诩仁慈,自以为高高在上的,自大到自比神明的混蛋!
你我过去虽然只有一次碰撞,但那已经过去,我感谢你片刻的善良,但我更喜欢见识到你疯狂的一面!”
话音落下,罗夏双手死死攥住海森堡的衣领。
紧接着,他上身后仰,继而狠狠拿自己的脑袋撞上了海森堡的头。
“唔!”
吐出一声闷响,罗夏的脑袋停在了空气中,他只感觉自己的脑袋被见鬼的鹅绒团团包裹。
不过,这并不影响他的呼吸。
而海森堡……
停住罗夏的动作之后,他站起身,顺便还拎着罗夏的衣服将他也拽了起来。
站直之后,海森堡松开罗夏,笑着说道。
“我知道,你一直都喜欢某种神神秘秘的说话方式。
所以,或许用这样的遣词和你沟通,你才能更加理解我的目的。
那好。
人世间,太多思想被无数种欲望裹挟,形成了一种又一种不同得浪潮。
这其中,大的波涛裹挟着小的浪潮,形成了一股有一股难以想象的海啸。
有太多人被这思想的海啸推到高处。
于是太多底端的思想抬头仰望,谁不想成为被浪潮推送到最高的那个人呢?
紧接着,浪潮接连起伏,总有人站的更高,他们也终将跌落。
于是,又有太多人朝高处拼命咒骂,他们太想看到那些人砸进深海的哪一刻了。
在这样的潮流裹挟之下,又有几滴水能逃开浪潮的席卷。
又有几滴水有决心,有能力,可以同席卷的浪潮背对而驰呢?
在我看来,你就是其中一个,所以我在愿意站在这里,同你好好聊上一些对你,对我都有意义的话题。
这些话题能帮我找到未来的方向,它或许也能为你坚定你的道路,何乐而不为。
你说我是个疯子,但你又何尝不是。
不然,疯子怎会和正常人聊的如此开心。
当你从不和大多数人站在一起,但你与除你以外的所有人产生分歧。
罗夏,回答我,到那种时候,对的是他们,还是你?”
“当然是我!”
罗夏面具上的黑暗飞速的变幻着,海森堡的话让他那颗孤单的心脏不断波动。
但这远远不足以让罗夏放松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