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行这边还有没有松动的余地?”吕正洪夸完唐子风,又转头向魏永林问道。
魏永林面带愁色,说:“这个……真的很困难,这是省分行下的硬指标,我们也扛不住啊。”
“但是,在此之前,工商行从来没有扣过我们的钱。我们去年做了7000万的产值,大多数款项都是从工商行往来的,工商行并没有这样做过。现在我们新班子刚上任,工商行就来这样一手,是什么原因呢?”周衡逼问道。
魏永林说:“分行的这个要求,也是刚刚下达的,这不就是凑巧吗?我们真不是针对周厂长的。”
“可是,如果我们没有讨到这100万的货款,你不也没办法吗?”
“话是这样说,但既然你们的钱已经到账了,我如果直接就全部划给你们,分行知道这个情况,是会处分我的。周厂长有所不知,就是留给你们的那20万,也是我顶着很大压力交代的,我也是知道临一机的困难才这样做的。”
“光有这20万,对于我们来说只是杯水车薪。”
“我只有这么大的权限了,为了给你们留下20万,我都要专门给分行写个情况说明的。”
“有关临一机的情况,省分行应当也是了解的吧?他们就丝毫不考虑这个情况?”
“这个我就不了解了,要不,周厂长去和省分行直接沟通一样?”
“魏行长……”吕正洪发话了,“对于周厂长他们这边的困难,市里也是非常着急的。常委会也多次讨论过这个问题,要求政府这边要多给临一机一些支持。这一次的事情,周厂长他们也有现实的考虑,你看看工商行这边是不是可以想想办法,多给他们挤出一些钱来?”
“这……”魏永林做出一副便秘多年的表情,憋了足足三分钟,这才咬着牙说道:“既然吕市长都开口了,我想想办法,要临一机留出30……,呃,留出40万吧!”
周衡皱起了眉头,说道:“魏行长,40万解决不了我们的问题,我们有6800名在职职工,还有1000多退休工人,一个月的工资要120万。你扣下了我们60多万,我们根本就没法给职工开出工资来。”
“这个我是真的没办法了。”魏永林说。
“吕市长,你看……”周衡又把头转向吕正洪。
吕正洪对魏永林问道:“魏行长,你这边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没有!”魏永林回答得非常干脆。
周衡的脸色很难看,他已经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