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泉池一片热气氤氲，酒盘飘浮在池水上，酒井修吉抬起陶瓷酒杯喝着清酒。
他倒是悠然自得的，但因为他这个奇恰啤酒消息，池子的气氛凝重了些。
“一个个在想什么呢，人家那些美少女可能很乐意这样。”
薇薇安又笑了，“城里城外多少长得漂亮的女孩儿，里面多少成了妓女，还是大房子、烂泥塘的那种街边烂牙妓女，现在可以当有钱佬的玩物，怎么也有个更舒坦的生活，很多姑娘巴不得去吧。”
她看着顾禾，却是跟千叶说话：“千叶，不是每个人都像你。”
“那你呢？”千叶问道。
“也不像我呀。”薇薇安说，“但就是有一些人会愿意。”
街狗们没去过卫城山和伊甸湖，却知道那里肯定一群群当奴仆的帅哥美女。
“不对……”顾禾摇摇头，“如果是为了生存不得不把自己卖掉，那不叫自愿。”
“一看你们就不懂酒，以为酿酒很轻松吗？”酒井修吉是经验之谈，“就算用机器搅烂原料都费劲，如果整天都在靠嘴巴嚼玉米，嘴都要嚼破吧，很累的。”
“累归累，没街妓那么累。”薇薇安反驳，“都是烂牙，比吸毒吸得满口烂牙好。”
她说着又去挑逗顾禾，“我这嘴巴，嚼东西也不错的哦。”
“哎你也知道妓女都分档次。”酒井修吉似乎还是经验之谈，“烂泥塘姑娘的口水，老范的口水，还有那种好人家姑娘的口水，能一样吗？
“你找些出身卑微、本来要当妓女的女孩儿，那怎么能算‘神选的女人’，满足不了卫城山的，有钱佬才不喝她们的口水，起码得是学生妹，奇恰啤酒甜就甜在那里。”
“江谷区？”洛娜想到了什么，“有那种失踪案，还有人要请佣兵找女儿的。”
伊丽莎白双眉皱得更高，想起红雨调查团是有接到那样的一些失踪案求助。
“说不定她们也乐意呢。”薇薇安继续驳，“那些中产不是做梦都想到卫城山嘛。”
顾禾感觉薇薇安是在说反话讥讽，她对伊丽莎白和安琪不是那种老铁友善。
果然，她看向安琪又笑说：“我也好想喝奇恰啤酒啊，安琪，我们那么多街狗都为卫城山贡献了，你今天就为我们这些街狗贡献一回吧。”
安琪嚼着口香糖，一时间也沉默没说话。
“薇薇安，你别扯安琪了。”顾禾打断，“她是要当特障人的，跟食血者不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