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尽,恐怕不止在乌螺山,山里山外都在天动。”“乖乖,这可真是个大麻烦啊。”王澎湃发愁道:“卫洵啊,你说墨日里日是梯玛神歌,这怎么天动还会动到外面啊。”卫洵给他们念诵过墨日里日的歌词,到目前为止外界一切的变化都能和歌词对应的上。按王澎湃他们的理解,这神歌中唱诵的雷公,就跟安队他们要出去对付的盐神一样,都是限定在乌螺山这片地界的土家族神明,祂们引发的一些天地异象应该也只在这片区域才对,要不然这得乱套啊。但百飞白的话却让众人心生不祥预感,仅凭这天动的表现来看,雷公恐怕远远强于盐神,这让旅客们很是担心。“盐神在空空道长第一次进山那段时期就被扔出来了。”卫洵倒是没太多:“到现在我们第二次进山,祂都一直在外面。假使过去现在这两次乌螺山异变都和污染有关,盐神没有经历过这两次突变,而雷公很可能得到了增幅。”雷公导致的天地异变范围越大,代表着祂目前的实力越强。能让天摇地震啊,旅客们都沉默了,这会真正认识到他们要面对的是一位‘神明’——之前的盐神尸块和那些痋人都有点太像怪物了,没有半点神的感觉,他们也没那么多心里压力。现在心情却都沉重了很多。人能胜过呼风唤雨,摇撼天地的神明吗?当然行!“啐,贼老天。”等到地震终于弱到微不可闻,算是告一段落,王澎湃抹了把透过窗纸溅到脸上的冰凉雨沫,啐了一声,率先从有些低迷的气氛中振作起来:“整挺好的,起码现在都是大白天了,要是在昨晚上闹这一出,那可更麻烦。”“是啊,还好昨晚雷公没来!”苗芳菲也跟着活跃气氛:“卫大哥,您说零导和安队他们是真杀死了盐神吗?”“是的。”这不是他第一次回答这个问题,但乙零仍很温和的回答了一遍:“如果不是零导安队他们杀死了盐神,雷公恐怕昨晚就要来了。”安队虽然走了,但他仍是这支临时小队的精神领袖。大家就爱听安队斗盐神的故事,哪怕只是从卫洵那里听到些因环境变化而推测出的战斗过程,大家也永远听不厌烦。苗芳菲和万向春去看火塘上的吊锅,抢救了一下还没洒的饭菜,整理着连同那几把缺腿小木凳一起端出来,整理好行李的旅客们就坐在睡袋上,铁箱里的被褥只有最上面的还好,往下几乎全都潮湿得能挤出水来,根本睡不了。昨天他们分成两组守夜,直接把睡袋铺在地上,轮番合衣睡在了睡袋里。众人围坐在一起简单吃了顿早饭,听卫洵又讲了一遍有关昨天下午安队零导他们大战盐神的推测。卫洵不唱歌的时候说话讲故事的语调柔和好听,语气平和,让人不自觉就安静下来,沉入其中。“昨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