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刺穿皮肤,却在下一刻被人抓住。“往前走,进民宿了。”一贯冷静的声音传来,带回了鹿书橙的理智。她手腕一动,那人松了手,是百飞白。没有对她刚才的异样说什么,百飞白只是冲她点头示意,率先走进民宿。断后的汪玉树也在鹿书橙身边,冲她笑了笑。鹿书橙勉强勾了勾唇角,同他一起走进民宿。在走进民宿大门时,就像迈入了一处结界,那种奇异的焦虑感和压力终于消失不见,让鹿书橙松了口气,也注意到这栋建筑的异常之处——这处民宿院子的大门只剩两节断木,断木边缘全是杂乱稀碎木茬,像被砍过一样,中间由一条粗铁索勉强连着,说是门,但防不住任何人和野兽,让人极没有安全感。走进民宿中,那种怪异感更甚。民宿的天井比土家阿妹民宿的更大,中间也是有一口井。井口被铁索缠住,放眼望去,粗大黢黑的铁索在天井中随处可见,墙角,井边,大门,到处都是如漆黑巨蟒般的铁索,两边房屋也都是用铁索拦着,只有堂屋没被铁索阻拦,能够进入。“乌螺山中条件有限,家人们多担待。”乙零歉意道,他走在最前面,堂屋只开了一扇门。乙零把两扇门都推开了,让王澎湃他们把驮着行李的摩托车全都推进堂屋里。王澎湃当时心里还有点嘀咕,这五辆大摩托车说不定得把堂屋占上大半吧,结果进来后才发现这堂屋里面空间大的很,别说装五辆摩托车了,再来十几量恐怕也能装得下!明明从外面来看堂屋没这么宽啊,王澎湃推着摩托车驮着小白虎,正疑惑张望,突然眼角余光留意到堂屋大门,脸颊抽了抽,憋住了一句我草。这堂屋木门上横七竖八,竟然全是被斧子砍过的裂痕!像是有手持巨斧的疯子过去曾哐哐劈门,破门而入一样!最深的那几道裂痕底部都是黑色的,分不清是焦痕还是血祭,看得人脊背发凉,心生不祥征兆。堂屋门上的劈痕被接下来进入的旅客们都注意到了,大家脸上都露出几分凝重的神情。当所有人都进来后才惊讶发现,堂屋内部的空间竟然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更大,人高马大的旅客们站在屋里完全不显得拥挤,甚至再来十几个人也完全承得下,百飞白推了推眼镜,抬头观察挑高,发现这堂屋目测就有五六米高,高得吓人,上面乌黑一片看不清,只能隐隐看到有垂下来的铁索,像探头的蛇,悄无声息垂着。在外面看这民宿可没有这么高,是堂屋里另有乾坤,还是……他们变小了?“坏了,有躲避点。”汪玉树举着手机直播,忧心忡忡小声嘀咕。这堂屋里正中靠墙的地方没有安置神龛,反倒有个两三米高的漆黑铁柜,笨重古朴,泛着冰冷的铁腥味,看上去里面起码能藏三四个人。这让经常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