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这次机会正好试探一下。
“我给你看个人。”
卫洵神秘道，心一动，把老实呆在他驻地的小红叫了过来。
“这是！”
追梦人一看就心剧震，语气都变了。
“小红和傀儡师那边的发鬼有很深的联系。”
卫洵装作没看出追梦人异样来：“听蜂道人说，发鬼实力一般，却极得傀儡师的信任和器重。”
“到底有多器重呢……你说，如果我能把发鬼拿捏在手里的话，或者说如果明天发鬼出事，那傀儡师会怎样？”
卫洵慢条斯理道，然后微笑着把小红推到追梦人的面前，亲切道：“来小红，叫哥哥。”
和追梦人暂且把事情谈妥后，已经是晚上点。趁着太阳最后一丝余晖，卫洵回了趟现实，然后立刻打车去了趟西郊陵园。
虽然父母哥哥都是离奇消失，但当初父母消失的时候，哥哥还是给他们买了块墓地，立了个碑。等到哥哥消失，到处搜寻无果。在发现自己病情恶化，活不了几年后，卫洵也给哥哥立了块碑。
西山陵园很远，卫洵到达时都快到晚上点，陵园早就关门了。但卫洵找了个办法偷偷进去，一手捧着在花店买的，只剩下的百合花，一手托着金丝楠木骨灰盒，卫洵找到了哥哥和爸妈的碑。
早在获得守墓人称号的时候，卫洵就想试试了。
他拔了拔草，把花放在墓碑前。
“哥，之前说的，明年清明我可能来不了了，但现在来看，说不定明年我还能过来。”
卫洵拧开保温杯，在墓碑前洒了点甜茶水，又放了一小罐蜂道人的蜂蜜。随后他絮絮叨叨，像是在闲聊。
“哥，你说导游究竟算是活着，还是算死了？”
导游都是患有绝症的将死之人，死亡倒计时的存在，变强的办法是死亡归零，这让卫洵一直在思索。
之前魔鬼商人跟他闲聊过，魔鬼商人是在绝症爆发，晕倒在地时，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进入的旅社。
会不会导游在进入旅社时已经死了？他们仍旧活着，只是因为旅社还在，从而维持的假象。说不定他自己早在那个上午，在天台晒太阳的时候就猝死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哥哥你就是个死人了。”
卫洵缓声道，自言自语：“在你离开后我每年扫墓，你又是我哥哥，我这肯定算是守护陵墓。”
如果真如卫洵猜测的，只要再得到墓主人的‘反馈’，卫洵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