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抬了抬下巴,示意玉米笋弓起身体,和地面露出缝隙来,让王澎湃能看到对面:“那边还有一个坑。”他们半空中跳下车后摩托车就从空中被无形刀刃切成了两半,原本这两半都在往王澎湃头顶砸——乙零用鞭子拽住他的腰往旁边扯了,才没让摩托车直接砸扁他的头。但就像诅咒一样,王澎湃整个人往旁边落,那裂成两半的摩托车就像被无形狂风吹动一样,也跟着往他身上落!这一看就不同寻常,恐怕是惹上山神了,乙零心中一动正打算让玉米笋用触须硬抗,找找对付山神的感觉。谁知道王澎湃自救成功,那裂成两半的摩托车在摔到他头上前自动往两边落去,轰出两大簸箩似的坑,却无人伤亡。这让乙零提起了兴致,走到王澎湃身边。他怀里的小白虎早就站起身紧密关注着王澎湃,眼下更是从乙零怀里挣脱出来,跳到王澎湃身边。“安队,安队啊。”王澎湃紧紧抱住小白虎,脸上表情似哭非哭似笑非笑,他这条命差点就交代在这了,现在那一口气还没缓过来。“呼。”小白虎呼出一口气,爪子拍在王澎湃脸上,毫不留情把他脸上坠着的皮剥了下来,疼的王澎湃哎哎直叫,却自知理亏不敢乱动,苦哈哈任由老虎爪子在自己脸上拨弄。等小白虎终于收了爪子,王澎湃惨兮兮睁开眼,就见苗芳菲他们都已经过来了,各个也是惊魂未定。“王哥,你看起来年轻了五岁。”汪玉树忧心忡忡道,这话放外面是好话恭维人年轻,但放在他们这里无异于不幸宣言。王澎湃哭丧着脸,丧眉耷眼的,配上肿得紫红的两边脸更显得凄惨——他扇自己耳光自救的时候可没留力,那是实打实的扇,嘴角都流着血。“王大哥,你这是这怎么了……”心最软真把王澎湃当大哥看待的苗芳菲担忧递上纸巾,让王澎湃擦拭嘴角的血,忐忑不安低声道:“难道是山神……”“嘶,妹子,好妹子,你王大哥这次是自己没管住嘴犯了忌讳。”听苗芳菲提起山神王澎湃头皮发凉,小白虎按着他手臂的爪子瞬间用力,传来的刺痛让王澎湃头皮一紧忙打断道:“乖乖,这是我自己扇的脸,可不是山神弄得。我心里内疚啊,是我自己罚的我自己,这才能长长记性!山神他神力无边,大人物怎么会和我这种小人物一般见识啊,肯定是把我当个屁就放了。”这么一通话说完,王澎湃只觉得那种让他心脏揪紧的寒意缓缓消失了,整个人背后汗津津的,全是冷汗。“原来是这样啊。”大家不傻,都看出刚才那情况指定有问题。王澎湃越是这样说,越说明刚才就是山神动了手。这几天下来刚有一点放松的心神瞬间紧绷起来,是啊,他们已经穿过了两座大山,远在天边的乌螺山现在就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