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吱吱惊叫,安雪豹也咬住了尾巴,见它们俩这样,丙一难得有点踌躇:‘怎么说,这样干不行?’
牙猎人和龙猎人都没阻止他,应该没什么大事吧……
‘你没有彻底转移,只是把部分泉水引进了你的失乐园?还在泉边种了世界之树枝模拟环境?’
安雪锋确认般又问了一遍,见大白猫点头,竟难得泄愤得叼住了猫耳朵,心中爆了粗口:‘佟和歌真是瞎胡闹,他难道就没想到吗!’
‘想到什么……你别咬我耳朵,松嘴!’
大白猫冲雪豹哈气,猫耳朵是很敏感的地方,即便他不会感到疼,被雪豹尖牙叼着来回磋磨也差点让猫炸毛。
‘阿斯加德原本的命运之泉没有被毁掉,你又建了一个新的……”
喻向阳已经能屏蔽他们俩各种贴贴的小动作,一向冷静的猴子此刻也难得无奈道:‘也就是说,现实中目前有两个命运之泉’
‘现实和旧日相互影响,旧日梦里也有两个命运之泉’
‘现实中多出来的泉水在你失乐园里,不会对现实产生什么影响。但旧日梦里多出来的命运之泉就不知道出现在哪里了……而这次北欧旧日梦本身就和命运之泉有深度联系,所以旧日梦中两口泉眼一出,导致梦就变得更稳固了’
梦更稳固,旅社更难以干扰旧日梦,以至于那些过去留下的精神印记们更容易被唤醒,才让这短短半天里,旧日梦中接连醒来了几位家长。安雪锋还记得黄导正给他梳毛,他懒洋洋嗷呜了些有的没的,结果身后动静忽然停了。他心中觉得古怪回过头去,蓦然看到黄导身上的斗篷如流动的黄金,泛着让人心悸的冷光,周身萦绕着一股让人头皮发麻的铁血金属腥味。
她以一种从未有过的表情凝望着他,无形的气流涌动,当时安雪锋甚至觉得周围其他‘家长’们的身影都有一瞬间模糊,像被无数利刃割裂撕碎,那种生死一线间毛骨悚然的感觉多久没有过,但越是危险安雪锋越是冷静,冷静到近乎冷酷,他没在意黄导掐住他喉咙的手指尖如龙爪锋利,随时可能会要了他的命,安雪锋脑海中只想当务之急是尽快稳定住旧日梦别出岔子。
就在那时安雪锋无师自通,以平常口吻和黄导嗷呜起了他跟老婆相亲相爱,就差在队里办酒席这事,说到时候要摆个一百零八桌酒席圆圆满满,又说他老婆就剩一个亲人还是他的老对手,到时候婚礼上保不齐他得捏着鼻子给老对手敬酒,不过这也没什么,装一天孙子,幸福一辈子,他相信他老对手肯定也不想喝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