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无,想要寻死,都被村长救回。父亲的悉心照顾,还打算让她成为下一任村长,这让萍萍生出浓浓的愧疚,而她最后一次趁父亲外出不在寻死时,却是被阿诚救了下来。
原来这些天阿诚一直在村长家外守着,担心萍萍的情况。他满身疲惫,双眼唯有望向萍萍时才仍有光亮。在阿诚愧疚心疼的目光,萍萍知道他从未爱上过芳芳,一切都只是芳芳下的蛊。现在芳芳已经按村规处死,村长这些日子如此忙碌,正是在查那日玷污过萍萍的人。
苍老的父亲,仍旧忠诚的爱人,最后的守墓人血脉,让一心怀死志的萍萍犹豫,徘徊,最终坚强决定走出来,重新生活。
从此她真正走进了噩梦。
接下来的记忆片段飞速掠过,没给旅客们任何喘息之机,从发现怀孕,到最终决定接受这个孩子,再到秘密搬去山洞,由阿诚悉心照顾,这段记忆的情绪如被泡过百遍的茶叶,早已索然无味。
岁月到底已经过去百年,支持厉鬼萍萍留存至今的是那些深到恐怖的怨念与恨意。很快的,记忆画面再次染上血色,萍萍痛苦在山洞产下孩子,却还没来得及看孩子一眼,就得知了孩子的死讯。怀胎十月,丧子之痛,萍萍身子垮了,她不愿离开山洞,在此疗养,整个人浑浑噩噩,没发觉阿诚来看她的次数越来越少,态度也越来越敷衍。
到后来,阿诚甚至几天都不再来一次,带来的食水馊了也没人更换。
如果不是意外,恐怕萍萍会悄无声息昏死在山洞,再没有将来。直到一次偶然,她从虚弱昏迷苏醒过来后,见到了芳芳。
阿诚口口声声说,已经被村里私刑处置,杀死的芳芳,并没有死。
又出现在了她面前!
“阿诚在主持胎肉宴,我出来采些野菜。”
记忆画面芳芳身影模糊不清,唯有那双饱含复杂目光的眼睛格外清晰。她语气仍旧嘲讽不屑,却给萍萍处理了山洞的狼藉,带来了新鲜食水,甚至还有手指长的参。
“你不会还蠢到那天晚上的事是偶然吗?!滚吧,滚得越远越好,村子里不欢迎你!”
芳芳为什么还活着?
为什么会举办胎肉宴,哪来的胎肉?
为什么是阿诚在主持,她的父亲去哪里了?
是谁在说谎?
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真相究竟是什么?
萍萍最恨的是谁?
时间似乎在这一刻静止,凄厉的问句回荡在所有人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