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
浴缸里的水漫了出来,洒落在地上,大雪豹叼着小豹崽子在水里好好涮了涮,给他洗了洗满脑子的秋名山思想。卫洵也知道安雪锋不会答应他。洗完后干脆懒洋洋趴在大雪豹的头顶,盯着自己小爪子上的黑色肉垫沉吟了一下,开始舔爪子。
“乌咪?”为什么我会是小豹子?
卫洵没有问这是哪里,虽然有浴缸,有床,但周围却全是粗糙石壁。没有灯,安雪锋刚才给浴缸灌水用的也不是水龙头,而是储好的水。这里简直就像是一处石洞一样。
但能屏蔽旅社的注视,此处绝对非同小可,说不定是安雪锋一处安全屋之类的。安雪锋愿意告诉他就说,不说的话卫洵也不会主动问,左右他半小时就要回归旅社了。
小豹子这个问题他早就想问,原本卫洵以为野性心灵变成的动物就是从幼年开始成长的,但了解过后他发现不是这样的。尤其是之前化作雪貂的时候起码还算是青年貂,但更早的雪豹却一直都是豹崽。
这方面的问题上安雪锋可是行家,不问的话太浪费了。
“嗷呜。”你和自然的契合度不是很深。
安雪锋有些心不在焉,盯着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的小雪豹尾巴,解释道。
“嗷。”通常情况下导游更偏向深渊,深渊和自然相违逆。
卫洵若有所思点头,之前很多人跟他说过,在过旅程时一定要保护自然,不能破坏自然。卫洵原本以为是为了不影响到现实,但现在看来,这其恐怕有更深的原因。
而且照安雪锋说的来看,所有导游恐怕都更偏向深渊。卫洵在思考一个问题,是重病的,特殊的人,本身就偏向深渊,才会被导游选。还是在进入旅社后,旅社赋予了他们某些东西,所以才导致导游偏向深渊?
深渊到底算是怎样的存在?和现实又有什么关系。为什么现实里的污染物能被扔到深渊,这又会对深渊产生什么样的问题?
卫洵想到佟和歌和乌老,同样是被旅社‘回收’放进旅程,同样是被分成了好几份,他们之间的差别是否能体现出导游和旅客之间的差距?
还是要把小红带回来仔细研究才行。
卫洵没感应到小红,他离开土司王墓离开的太突然,好在绝大多数东西卫洵都随身带在身上,落在那里的一个是放出去吃土的玉米笋,一个就是小红。得想办法把它们带回来才行。
但第一次进土司王墓是天时地利人和,如何再进土司王墓是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