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染源发生了些对抗？”
与其说卫洵是在问嬉命人，不如说他在自言自语。就在刚才卫洵脑海中原本散乱的一些线索像是突然连成了一串，如果说北纬十度污染是在污染源和蝴蝶碎片角力再掺杂现实中的一些能量而诞生的，那战场污染又是从何而来？
它看起来无根无萍，却能和蝴蝶污染相抗衡。那么是不是说战场那一大片区域，对等的是深渊？
而新晋出现在世界中的群山污染也能引得蝴蝶污染异动，假以时日群山污染彻底爆发，会不会也能有深渊或战场的规模？深渊，战场，群山……
有没有可能，它们都曾是这个世界的一部分？
想到这卫洵突然头脑剧痛，像是有什么被封印遗忘的记忆猛然挣扎了一下，就要破土而出。
但很快的，卫洵只觉得自己头脑忽然嗡地一下，一阵天旋地转，熟悉的感觉降临。卫洵脑海中一片白茫茫的，刚才在想什么全都忘了，唯有旅社的提示声无比清晰。
【恭喜您突破了精神的极限，获得了一枚专属的精神柳叶刀！】
“哇哦。”
看着手里多出来的，熟悉的柳叶刀，卫洵没忍住发出一声感叹。而后他就在安雪锋和嬉命人沉默的目光中狠狠又回忆——突破，回忆——突破了八次。
之前剥离财龙时消耗的精神柳叶刀算是彻底补全了。
有了这一意外，嬉命人没再在互助联盟多待，甚至连那本笔记都没带走，只说卫洵要的那五样东西他会让灵媒在狂欢晚宴上送来，就当做是庆贺卫洵进阶的献礼，而后就回去了屠夫联盟，真是一点也不吃亏。安雪锋倒是说光是看到这枚蛹壳确实存在，估计就足以支撑嬉命人接下来的计划——虽然这计划他们目前还暂时摸不清。
但有一点，安雪锋和嬉命人的意见是统一的。
“就算要切片成为主事人，也要在开辟土司王墓之后。”
安雪锋严肃道：“真正掌握住一个北纬十度旅程，你才算能真正有了资本。”
这点卫洵也认同，接下来几天他徜徉在遗产、归途队员纾解和远程跟乔治、芬里尔狼聊天（芬里尔狼竟然还没有和银月杀手融合！）中，过得格外充实。
转眼就到狂欢晚宴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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