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岂能混为一谈?”鹿七当下就挠了挠头,并不是在笑,“在下愚钝,养猪又是一门技术,恳请顾兄为鹿七示范一二!”
那边的洛娜笑扬开了嘴,“鹿七,你找对人了,他放牛的,放猪应该也行。”
“也罢。”顾禾一叹,语气都被鹿七带偏了,沾着点儿古韵。
他左手和右手都释放出几根血丝线凝成的触手,这让猪圈们的烂泥孩子一片惊呼。
触手可以打人,可以搓背,也可以给猪搔痒。
顾禾就站在猪圈边,挥动着触手,慢慢地按在那头母猪的背腹皮肤上,轻轻地为它搔动,“你看,这样它就很享受,力道一定要轻轻地,温柔地,就像对待爱人一样。”
“确实,万物同流,万物有灵。”鹿七沉思道,“人的情绪也能影响到猪。”
或许是搓背给搓出经验来了,顾禾这么一通又搓又搔的,那头母猪还真的舒服地躺卧在泥地上,尾巴还一甩一甩的。
他暗松一口气,事实上给猪抚摩也是第一回,但他不,谁又知道呢。
做大师的,腰板一定要挺直,气势一定要有,不然连猪都服不了。
“当猪躺下了,首先轻按它的颈部……”顾禾就这么继续给鹿七手把手地传授着一整套的养猪促产按摩手法,自己也没想到,心理医生还能当兽医用。
“哈哈哈。”洛娜看多久,笑多久,旁边的孩童们也不明所以地笑。
“顾兄,你真会搔啊。”鹿七感慨,“鹿某佩服。”
“我亦无他,唯手熟尔。”顾禾淡淡地,继续挥动着多根触手。
好了这下子,这些孩子就算过上很多年,也会记得这一天看到搔猪奇人的惊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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