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萧士睿去,最主要的是想亲自探一探兴华帝的脉,好能够掌握兴华帝的身体情况。
“这事儿谁也做不了主,谁也预测不了,顺其自然吧。”帝王的命谁都不敢去做手脚,但谁也不知道日后会不会生意外。
尽管萧士睿已经二十九,马上就而立之年,但也不差这三五年,三十五岁登基的帝王虽然不算太早,但也不算晚,且兴华帝并不是那种越老越昏庸之人,萧士睿也不是那种急于做皇帝之人,兴华帝能够替萧士睿多担几年重任,站在夜摇光的立场觉得是好事儿。
“福安王的事儿,到底如何了?”夜摇光想知道结果。
“福安王在陛下面前推说他一概不知。”即便是兴华帝把铁证甩在福安王的面前,福安王也没有认罪,死咬着是有人背着他行事,有谁能够全权代替他做事儿,除了单久辞再无人选,“他已经选择了弃车保帅。”
“真是没有担当。”夜摇光眼中划过一丝厌恶之光。
福安王是把兴华帝当做傻子了吧,做了这等事情,他还死不承认,若是承认了兴华帝指不定还高看他一眼,到底就算他逼得太后自尽,太后也是罪不容恕,兴华帝肯定会斥责他,却不会对他下狠手,可他这一抵赖,只怕兴华帝对他会失望透顶。
“他已经慌了神,六神无主,这会儿只想着撇清自己。”温亭湛低声笑道,“朝堂马上会有一番大动作,不过与我们无关,我们可以计划着回苏州,”
已经初四,还有是一天他就得办公。
“就这么走了?”夜摇光皱了皱眉,“陛下可是召了之南上京,我倒是想知道他和曹布德会不会有缘。”
“既然夫人想留几日,那便多留几日。”温亭湛已经知道古灸最迟初六就会抵达帝都,这件事最多初八就会有结果,七日的时间足够他们赶回去。
初五的时候,单久辞被兴华帝召入宫中,不知怎地兴华帝大雷霆,竟然将单久辞配东三省最为苦寒的一处反思三年。这一下子就把对这件事十分观望的人惊得一震,尤其是看好福安王,且跟随福安王的人,更是气的跳脚。
这件事福安王慌了神,根本没有和其他人商量,就把单久辞给推了出去。可如此之大的事情,搭上了太后一条性命,若当真是单久辞所为,陛下会这么轻描淡写的配他去流放之地三年?要知道就算是配,有了三年的期限,且单国公府还是单国公府,到了地方谁敢怠慢他,不怕他三年之后算账?所以,除了环境差了一点,单久辞根本没有受到实质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