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许多余没破坏纸旗,他把“优秀内务”和“优秀歌唱家”两面纸旗放入自己的包里。
以后,这些也算是在五班里的纪念吧。
老马说:“多余,你别在意,也别放在心上。”
“我都懂,班长。”许多余都明白。而且,老马的这句话也说过不少次。
班长老马是为了维持五班仅有的一点团结,脆弱到,撕破了那张纸,就会不存在的团结。
草原还没经过大规模治沙工程,所以草原上的刮风天气,几乎有五分之一时间在刮大风沙。
今天的风沙很大,修路的许多余身影,模糊而又渺小,几近让人看不清楚。
窗外的路已经延伸得很远,很远。
老马和薛林、老魏在拿着篮球当橄榄球玩,扔砸远处立好的啤酒瓶。
李梦则拿着望远镜,去看正在修路的许多余。
霹雳乓啷砸石头的声音是没有了,可外边有一个人在干活,干一个不知所谓的活,而他呢?他们呢?在一旁看着,在一旁玩着!
这种情况下,没人会心里好受。
藏工具没用,极尽嘲讽还没用,修的路破坏了一点,也没啥用。
就连许多余去团里,见到了正规作战部队还是没用!
事情已经逐渐在往极端上发展,每个人都在失去原来一直恪守的分寸。
今天阴沉的天气,更是让李梦心里难受的几愈发狂,他干脆地在对着那个模糊远影大喊大叫。
“你这个傻子!”
“给个棒槌当针使的傻子!”
“不分香臭的驴子!”
李梦的大喊大叫,没能引起许多余的反应。也对,这么远的距离,再加上大风沙天气,听得见才怪。
没引起许多余的注意,倒引来了老马,他抬头看了李梦一眼。
老马一边做动作,一边准备扔篮球,对李梦说道:“哎哎,适可而止吧。”
“凭什么?”,要是以前,李梦会停止,但这次他却没有停下的意思,继续说:“凭什么他就可以心安理得的打扰我们,而我们却在忍受,凭什么!?”
李梦看看老马,看看薛林和老魏,见他们还不说话,“就因为他做的是对的,是我们也应该做的。所以,哥几个就该百般容忍,一回又一回的忍受。”
老马和薛林、老魏,脸色都变了,好似戳到了痛处一般。
老魏双手咔咔用力握响,道:“在以前,就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