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当追随效命,所幸今夜来得正是时候,恰好能阻止这贱人对你不利。”
童桦瞥了鱼妙荷一眼,有气无力的道:“道士不必紧张,我跟大美人已经化干戈为玉帛,想必她不会害我。”
白鹤羽士摇了摇头,不以为然的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依贫道的看法,还是谨慎些好。”
童桦觉出白鹤羽士态度有异,转念间试探着道:“谨慎自然不错,那道士你有什么建议?”
白鹤羽士手抚长须,不温不火的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只须让这贱人也身中剧毒,立刻便能知道解药真假。”
童桦暗自一滞,无奈苦笑道:“道士的办法不可谓不好,但刚才你应该都听到了,这解药只有一颗,倘若用在大美人自己身上,即便事后知道真假,本公子也是死路一条啊。”
白鹤羽士冷冷一哂道:“这贱人一向诡计多端,怎能断定她只有一颗解药?童桦‘上使’,性命只有一条,千万马虎不得。”
童桦心头火起,忍不住厉喝道:“好个贼道!你莫非是想置我于死地?!”
白鹤羽士缓缓摇头道:“非也,要置你于死地的,分明是这贱人,贫道则纯粹是为你着想。毕竟贫道不像童桦‘上使’,只因贪恋女色,便对自己人刀兵相向。”
童桦闻言立时一挫,低头闷声道:“你要为和尚鸣不平,我自然无话可说,但一切都应该交给上峰裁夺,你却不该隔岸观火,甚至落井下石,坐看我送掉性命。”
白鹤羽士深沉一笑,振振有词的道:“倘若交给上峰裁夺,一者会让范公子为难,二者又会损及项王的清名。倒不如你就此牺牲,我和上人都对你背叛之事绝口不提,如此两相得宜,岂非皆大欢喜?”
童桦原本还存有半分希望,听罢却直似冷水浇头,咬牙切齿的道:“幻空!——你这无耻贼道!混账东西!为什么要害我?!”
白鹤羽士并不着恼,只是哂然道:“贫道方才说过,纯粹是为你着想,但你若是冥顽不灵,非要认为贫道有意害你,那便带着憎恨下阴曹吧。”
眼见童桦气得双眼充血,白鹤羽士又睨向鱼妙荷道:“贱人,劝你休要轻举妄动,否则贫道剑下绝不留情。”
鱼妙荷俏脸紧绷的道:“即便你不想亲手格杀童公子,但妾身已经注定难逃厄运,你为何还不动手呢?”
白鹤羽士微微一顿,面无表情的道:“童桦以竖子之才窃据上位,原本便是取死有道,但你若是能识时务,贫道可以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