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好像被什么怪物咬了一口,直接缺了一大块血肉,偏偏却不见鲜血,伤口漆黑一片,似乎中了剧毒。
他脸色苍白,冷汗如豆,身体膨胀若球,从衣服缝隙中,隐约能看到透明如蚕的躯体,在肿胀,变形。
宁修远掏出自制超凡药剂,洒在伤口上,同时开始实施欺诈。
他没有直接欺诈整个伤势,而是逐层欺诈,这让伤口看起来好像是在生命力支撑下,慢慢痊愈。
这一幕,瞧在殿中神甫眼中,惊讶在心里。
他们隐约知道阿瑟斯在平民中颇有声望,但大多数人对此不屑一顾,认为这不过是超凡力量使然。
但现在看着宁修远的治疗,一个个偏见而傲慢印象顿时大为改观。
这样的治疗速度,也只有安吉拉足以媲美。
很快,宁修远完成了外伤治疗,剩下的失控风险,也算是疾病的一种,他其实也能进行欺诈,但他想了想到底没有。
决定等到对方实在坚持不住之时,再实施欺诈。
这一个下午,宁修远都在忙碌中渡过。
从前线退回来的超凡者口中了解到,少部分神甫的泄愤之举,已经演变成一场大规模抓捕行动。
战火甚至蔓延至异世界。
显然超凡者之间的战争,远超凡人想象。
入夜九点多钟,凡勃伦大殿再无伤者送来。
直到凌晨一点钟,值守超凡者接到消息,这场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战火,基本已经落下帷幕。
发现的异端,死得死,逃的逃。
失去目标的弗朗西斯教会,也只能就此偃旗息鼓。
宁修远也终于能下班了。
“阿瑟斯先生,我送送你吧!”一位神甫站了出来,主动提议道。
他名叫托马士,乃是因为重伤,从前线退下来的神甫。
成功抵御失控之后,他便一直在殿中稳定状态,现在提议,颇有几分知恩图报之感。
“不用,没几步路。你重伤刚愈,还是早点休息养伤吧!”宁修远摆手拒绝。
他居住的马厩,距离教堂不远,称得上是弗朗西斯较为安全地方之一。
提到这,就不得不说格洛瑞亚的聪明。
身受重伤,不往外跑,反而跑到教堂旁边,这不仅是一种胆大,更是一种缜密细致。
平常时期,遵循“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定律,那绝对是找死。
但现在教会倾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