渍,此时的打扫,心理安慰胜过实际价值。
女仆走后,宁修远看着书桌上的《奈哈格抄本》,却再也看不下去。
他在想要不要报复色孽使团?
念头刚升,又担心此举引起色孽之主误会,最终灾及真实教会?
“不,报复回去才是唯一正解!”
“如果被发现,这是我阿瑟斯所为,与真实教会何干?”
“退一万步,即便发现我阿瑟斯与真实教会的关系,又怎样?”
“色孽教团若想入侵我真实教会,莫说我战士教会有没有错,便是没错,甚至割地送人,该打还会打!”
“神灵之争,不需要理由,一个异端足以。”
“他不敢入侵的原因只有一个——利益不足或者不敢打!”
“所以我是否报复,影响不了大局,甚至只有报复,才能让色孽使团投鼠忌器。”
“再说了,这一切的前提是他们得能发现是我做的。”
思绪定,宁修远掏出指引之烛,将其点燃。
在烛火笼罩中,心中默念:“我想知道色孽使团的位置!”
激荡而起的念头,在灵性的承载下,投入烛火之中。
“啪嗒!”
指引之烛爆出一团火花,烛火膨胀骤然膨胀一圈,待灵性燃烧完毕,那一缕念头随即返回宁修远的脑海中。
“自作孽,不可活!”
宁修远张开眼睛,身影旋即消失不见。
……
……
“啪!”
象征权力和控制的鞭声,当空炸响,骇得一群奴仆瑟瑟发抖,拉扯撵架的脚步愈发卖力。
远远看去,宛如一群阴兵幽灵,在这幽邃的梦境之地匍匐前行。
在众奴仆拉扯的巨大挂满流苏和黑纱的撵架上,色孽使节泽卡赖亚瘫坐座椅中,享受着欢奴的侍奉。
他甚至尤不满足,胸口以下肢体,已然扭曲肿胀为大团原生质血肉,上面长满了贪慾感官,淌满整个撵架,或饕餮,或暴食,或痛饮,或欢愉。
无数欢奴,浸末其中,侍奉着主人。
“阿瑟斯——”
沉浸在无尽欢喜之中的泽卡赖亚,突然张开双眼。
——他的延伸,遭到了囚禁,乃至毁灭。
“竟然无法感化?有意思!有意思!如此虔诚的信仰,难怪拜伦主教力排众议也要将你豢养门下。”
“拜伦主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