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对他一笑:“再说吧。”
孙靖飞又看了我一眼,似也明白了什么,没再说话。
我站在他身边,看了看禁卫军的列队,不仅在谷底安排了人,两边山上也有人看守者,我仔细看看,山上似乎还有些枯黄的荆棘树枝,想来是之前那些人打理谷底劈掉的,扔到了山上去。
想到这里,我又回头,看向了这个河谷。
孙靖飞一直站着,见我看着这里不语,轻轻道:“岳大人,你怎么了?”
“……”
我皱着眉头看了半天,慢慢的转过头去对他说:“孙大人,我——我也没学过什么兵法,只是看过一些书。书上有云:苞原隰险阻而结营,此兵家之大忌。在这个山谷里这样安扎营寨,好么?”
孙靖飞有些意外的看着我,我被他看得莫名其妙,正要开口,就听见他喃喃的道:“难怪他们说,你不凡。”
“什么?”我愕然的看着他——他们说?谁们?
“孙大人,你,你说谁?”
“……!”
他一下子又像是惊了一下,回过神来,急忙掩饰的笑道:“宫里的好些人都说,岳大人博古通今,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我被他夸得老脸一红:“孙大人这么说,倒折煞我了。”
“哪里。苞原隰险阻结营是兵家之大忌,这还真的极少人知道。”
“那——”
“不过,那是兵家的事。”他呵呵的笑道:“现在也不是打仗,倒也不必顾忌这些。”
“……”
他说的,倒也没错,现在不是打仗,倒不必提兵书上的事,只要皇帝住得舒服就可以了。
我回头看看谷中的营寨,却不知为什么,心里还有些沉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