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双眼皮慢慢合上,脖子一偏,好像从来没醒过。
“你干什么,她有多疼你不知道吗?”杜华推开我大吼,脸都扭曲了。
我解释说,“与其让钉子慢慢钻出身体,还不如让我尽早拔出来,只疼一瞬间,总好过慢慢承受这种煎熬。”
杜华露出痛苦的表情,蹲下去揪自己的头发,“对不起,我不该发脾气的,你说的没错,我……”
“好了,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换了是谁都受不了亲人这么痛苦。”我没有责备他什么。
再次将目光转移在杜玉娇身上,她已经昏死过去。
事情比较棘手,杜玉娇的身体被折腾得不成样子,就算现在解开了降头,也得花费大量时间才能恢复。
比起身上的痛苦,来自精神的创伤也是不可逆的,在一个天生爱美的姑娘身上留下这么多疤痕,等她醒来未必能接受这一切。
张强拉了我一把,“你能不能看出是什么问题?”我小声告诉他现在还不能。
带着从杜玉娇身上取下的钉子,我转身离开,杜华给病人盖好被子又追出来,追问他侄女到底什么情况?
我让他留在家等着,这根钉子我要带回去好好研究,下午再回话。
“好吧,你得尽快啊……”杜华不放心,叮嘱我要尽快,他十分痛苦地说,“现在每隔24小时我侄女的病都会发作一次,我都不敢看时间了,这种煎熬就好像个等待被行刑的犯人。”
我表示理解。
我们从二楼下来,在大厅又看见了那个长腿贵妇,她听到楼梯上的动静,把头转向我们,露出了不悦的表情,“怎么样杜华,你请回来的法师能治病吗?”
张强把注意力集中在她白生生的大腿上,眼珠子陷进大腿拔不出来,讪笑道,“哪有这么简单,我们暂时还没找准病根……”
她扬了扬下巴,“治不好病就滚,别赖在我家骗吃骗喝!”
“你……”张强呛得胸口难受,差点没骂娘,我拽着他袖子往外走,让张强别跟病人家属计较。
她对我们冷嘲热讽,“果然是骗子,说不上两句就心虚了吧?”杜华看不过去,冷着脸说道,“大嫂你说话能别这么难听吗?这是我请来的客人。”
贵妇环抱双手,一脸的盛气凌人的样子,“什么客人?我看就是江湖骗子,你居然会迷信这种人,找这两个骗子你花了多少钱,我事先声明,我可没钱帮你付。”
杜华咬牙说你放心,娇娇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