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的事长途跋涉这么大老远赶来,怎么能去小摊位吃东西,为这事两口子还拌了句嘴,出门的时候气鼓鼓的,我心里那叫一个郁闷。
万女士老公憋了一肚子,点菜的时候故意为难人家服务员,翻来覆去倒腾,服务员记不住他要点的菜,万女士老公借机撒泼,骂服务员没有业务水准,不如回家种地去,把人家小姑娘气的哭了。
我总算明白这位仁兄有多能挑事。
我劝万女士老公别这么大火气,他还振振有词,“真是气死我了,一个点菜的小服务员还跟我作对,干这行就是替客人服务的,说她两句怎么了?还哭哭啼啼,我饭都没胃口吃,这家店不行!”
我乐了,感情就你行,你行你上菜啊?
可能从我脸上读到了什么,万女士老公没有继续说下去,拧开一瓶“二曲头”替我倒了满满一杯,至少有二两酒,“来来来……叶老板,不说那不开心的事,我替你接风洗尘。”
我忙说办正事的时候不能喝酒,再说我酒量浅,要不以茶代酒算了?
万女士老公把脸搭耸下来,“什么意思,看不起人你?”我忙说不是,万女士老公把酒杯跟我一碰,“我先喝了,你随意,至于喝多少就看你诚意了。”
我无言以对,这时万女士主动说,“大军,叶老板不想喝酒你逼他干嘛?”
万女士老公把眼睛一蹬,“妇道人家多什么嘴,这小白脸你还看上了是怎么的?这么维护他?”
我赶紧端酒杯说,“军哥,不说了,来喝吧。”
我一仰脖把酒喝干,然后去倒第二杯,万女士老公拦下我,忽然说诶不对,我怎么感觉你故意灌我喝酒啊,是不是我媳妇太漂亮你惦记上了,想把我灌醉你好趁机……说,是不是?
我全程黑脸,难怪整个小区的人一谈起他家就没个态度,妈的,我也是腿贱大老远专程找不自在来了。
半夜我扶着万女士老公回家,这丫喝得五迷三道,当着万女士的面就开始聊两口子那点事,还问我卖不卖壮阳的东西?我尴尬得一比,说我不是跑江湖的天桥把式,大力丸你上正规药店购买。
晚上替我叠被子的时候,万女士红着脸偷偷说,“你别理大军,他那人精神有缺陷……对了,你店里真不卖壮阳的东西?”
我都不知道该说啥。
一闭眼睡到大半夜,迷迷糊糊我感到胳膊上传来刺痛,身上也凉凉的,好像被丢进了冰窟窿,顿时惊醒了,一股脑爬起来,才感到客厅不太对劲,电视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