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想起,“这有什么区别吗?不都是为了钱。”
“不一样···嗯。”李明深吸一口手中的烟,迎着风吐出一口浓郁的烟雾,然后说道,“这就像是医院门口跪在地上为了给孩子治病行乞的人,其实一眼真假你就能看出来。”
“怎么看出来。”
“看他抬着头还是低着头。”
“这有什么区别吗?”
“为了孩子而向钱低头,并不是一件丢人的事情,虽然他们在哀求帮助,可他们会不自觉的挺直脊梁直视着你。而骗子则是不然,他们悲惨凄楚可却再怎么装也少了那份坦荡。”李明谈了谈手中的烟灰后继续说道,“压倒他的和当初压倒你的其实是一个东西。”
“什么东西?”
“无能为力罢了。”
车辆行至一个丁字路口,面前的红灯刚好亮起,在停止线前停下后,鱼青雨叹了声气然后说道,“咱们现在往哪走啊?”
“往前走。”李明笑着说道。
看着面前的信号灯旁的倒计时,鱼青雨一愣随即脱口而出道,“可这哪是前啊。”
“往哪走都是前。”李明回答道。
········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喝了那个女人泡的茶叶的缘故,怀勒翻来覆去了几次都无法进入睡眠。
挣扎了不知道多久的怀勒因为李明最后说的话语,彻底没了睡意。
骂骂咧咧的穿好衣服拉开门,朝着街道上漫无目的的走去。
在这里生活了几十年了,地上的没一块青砖,每一处路灯,每一个邮箱桶和布告栏,怀勒都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可今天晚上借着路灯怀勒才意识到了一点,那就是它们好像都没变过。
人老了本来就爱回忆,随着漫无目的游荡,那些从选择这个职业到进入医院,再到看不惯某些事情离开而成为了一名老师的零碎记忆一点一点的开始浮现在了出来,并且清晰无比。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些腿酸的怀勒一抬头,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很久之前自己曾经就职的一家医院。
或许是今晚有些伤春悲秋的缘故,以往总是绕着这里的走的怀勒在休息了片刻后,反而朝着医院走去。
进入医院后。
大厅处,怀勒看见了缴费处拿着报告单等待着缴费一脸木然的年轻人,叹了口气。
检查室,厚重的铅制大门隔离开三个半夜的扔在运转的机器,怀勒看见了一名在病床上的中年人被推了进去,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