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也不可能有接骨的说法,这些马马蹄子被钩断,不会有好结果。
“可惜呀,这么多的战马,浪费了。”林冲在曾云风的旁边也很惋惜,对于他这个马上将军来说,他对于马匹的喜爱绝对不下于自己的老婆。
看到这么多马匹,尽皆尽丧生于此地,心里不痛,是不可能的,梁山的众人打扫战场的时候正在给很多已经被切断了四肢的马匹补刀,这是让他们少受一点痛苦。
哀怨的马鸣声,此起彼伏,听得让人心发慌,血腥味随着风的飘散开来,迎来成群的老鸹在空中呱呱的鬼叫,不停的盘旋。
曾云风抬头看了看天,阴云密布,看来是要下雨了,林冲跟在曾云风的身边,并没有去追呼延灼,宋江带着人马去另外一个地方堵呼延灼的退路。
这一场仗就是一场赤裸裸的陷阱,呼延灼只要是钻了进来,自然就出不去。
“走吧,回去吧!”,曾云风伸出了手,天上掉下了一滴雨,打在了他的手上“下雨了,这场战争也该结束了。”
曾云风接下雨滴之后,收回了手,他将两只手放在袖子里笼起来,一步一踱的朝着中军大帐走了回去。
曾云风到梁山大营这么长时间,没有任何人给他安排任务,他也无事可做,每天就是吃了喝喝了吃,像猪一样过着悠闲而快乐的日子。
他每天也仅仅是早上起来打拳,中午吃饭,晚上参加宴席而已。
虽然宋江是美其名曰让他调养身体,可是实际上也是有着对他处处提防的打算。
晚上的晚宴,一个人毫无意外的也参加了,这不出曾云风的预料,呼延灼投降了梁山。
呼延灼两条剑眉斜插入鬓,显得格外的有气势,他的胡须有些发白,年纪确实有些大了,但是手上的茧和笔直的背脊仍然标示着他有强大的战力。
可是曾云风很好奇,宋江是用什么样的理由把呼延灼骗过来的。
要知道呼延赞一家人基本上都是宋氏皇朝的忠诚,没有一个人不是为宋氏皇朝沙场征战,作为他的子孙呼延灼不可能随随便便就投了宋江,要知道宋江现在只是个贼寇而已。
即使梁山的大旗上写着替天行道四个字,但是仍然也不能代表他是正统,逆贼就是逆贼,这两个字在呼延灼的眼里是不会改变的。
呼延灼的战力单挑有可能在梁山排的名次不是很高,但是如果论及排兵布阵,带兵攻防。呼延灼绝对能排上前五。
这也难怪,宋江一心想把呼延灼请上山,呼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