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严重吗?那你们也不用一出手就这么狠,你们有没有尝试跟他们谈一谈,跟他们好好解释,就说爸爸打了他们的爸爸之后就坐牢了,已经得到应得的惩罚了,在台岛坐牢跟香江坐牢都是坐牢啊!”丁蟹听完语气立刻转软。
“哎,要不就赔偿他们好了,赔他们一点钱就行了,没有理由不能商量商量的。”
“老爸,你想多了,他们叫你死啊!”丁益蟹一寸寸用食指指节咚咚地敲着桌子道。
“唉,香江的花花世界的确是很容易使人变质。”
“你们确定这么整方家没事吗?要是真把警察惹毛了,会找你们麻烦的!”
“你不用担心我,我已经暂停所有的业务了!”丁益蟹道。
“那岂不是损失很大?你们很孝顺,哎,我还会跟你们讲讲道理,可你们奶奶那么顽固,会不会?”
“老爸,我们已经把奶奶送到汕头休养了!”丁利蟹道,丁蟹听完立刻松了一口气。
“啊,对了,你们这么整方家,他们到底怕不怕,我在电视上看见他们好像还不屈服。”
“老爸,我们知道怎么做,你放心,要是你坐牢的话,我陪你坐牢!”丁益蟹道。
“老爸没有白疼你们,你们已经长大了,懂事了,爸爸老了,以后不靠你们还能靠谁?”
“好了,探视时间到了!”狱警敲敲门上窗子的栏杆说,接着直接拉起丁蟹就往外走。
“老爸实在没有办法忍受了,每天都要呆在这个透不过气的鬼地方,失去去由真的很惨哪,你们一定要想办法救老爸才行啊,还有,千万别栽在警方手里,救我!”丁蟹被人带走还是不停地回头嘱咐道。
又过了几天,曾云风几个再来看他,此时的丁蟹的眼镜都碎了,两鬓斑白,放佛老了十几岁。
“老爸啊,你没事吧。”丁旺蟹关切道。
丁蟹有些尴尬地抚了抚眼镜“我把眼镜放在床上了,一屁股坐下去就坐烂了!”
“不要紧,我去给你配副新的,回头给你送来,再给你送半拉染发水来,让你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是啊,再买个发卷给你卷头发!”丁利蟹接话道。
“要我说啊,应该给爸爸找个老婆,这样才能跟年轻。”
丁蟹嘴角苦了苦,不在坚持,苦着脸,打断他们道:“儿子,我真的再不能坐牢啦!”
“我知道,我知道。”丁旺蟹道。
“爸爸自己想了个办法来打这场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