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说,也不便在你们妹妹面前说,大丈夫在世是要负重前行的,你们现在已经高中,也行过了冠礼,步入士途,有些事情是时候告诉你们了。”
看了一眼长枫曾云风眼神一冷。
“跪下!”
看见自己的这个儿子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曾云风真的是有点儿气不打一处来。
这个儿子还是太年轻气盛,他刚刚高中了,而且名次也不是很靠前,曾云风的缰绳刚刚放松一点儿,他就出去给自己惹祸。
接着曾云风问自己的这个儿子长枫道:“你现在是几品官呐!”
长枫吓得说不出话来,他刚刚高中还没有分配官职。
曾云风说道:“你在酒楼胡言乱语,喝了几杯猫尿,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刚刚高中就拉着了一帮狐朋狗友,几杯黄汤灌下去,吹得你自己就不知道东西南北。”
“狂浪无状,大放厥词,竟然还跟兖王的人在一起胡言立储之事,对于这件事情,朝廷的众多重臣,哪个不是置身事外,谁敢轻言皇家立储之事,这等事情是何等样的重要,这关乎国本,也是你现在能够随意置喙的吗?”
“你知道这些狐朋狗友之中谁是兖王的耳目,谁是官家的耳目?谁又是邕王的耳目啊!”曾云风声色俱厉。
“你爹爹我执掌户部事,位列三品金紫光禄大夫,历任盐铁使,三司之中官员大多学于我,算我门下的半个弟子,皆唯我马首是瞻,这是何等的中枢要职,朝中财源大半握于为父我手,如果为父站了队,明天朝中就会风向大变,这一步踏错,那整个盛家上下那就是一片血雨腥风。”
“你喝几壶猫尿,胡言乱语的事情早就已经传到官家的耳朵中了,你们还以为自己做事周密。”
长枫背后的衣服此时都是汗津津的。
“想必这几天整个东京汴梁已经传出无数重臣被扣留皇宫的消息,这是官家在敲山震虎,告诉大家他现在还是皇帝,你这个不知道轻重的东西,后面你要是还想当官,如果还是像今天这样不能够谨言慎行,到时候迟早要给整个盛家带来灭门之祸。”
“当官行事,如履薄冰,战战兢兢,这个道理为父今天告诉你们,也要让你们深刻的记住,冬荣!把我的藤条拿来。”曾云风对着外面站的冬荣道。
“怎么又拿藤条了!”林噙霜在外面听到这个话慌得不行。
这个东西可以说是伴随自己的这个二儿子长枫的噩梦,曾云风的这位儿子长枫看见父亲把这个东西拿了出来,很自然且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