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云风想着心事,
“你在想啥吗?”水花朝着曾云风的怀里挤了挤。
虽然曾云风的家里已经独自通了电,可是也没办法把这个情况普及到每一个庄户,因为不现实。
“即使是这样,水花也不太舍得用这些电,所以晚上都是黑不隆冬的。”
两个人躺在床上,水花只能看到曾云风深邃如同繁星的眼神。
“额在想,是不是要找个机会跳出来?不能再继续搬砖了,我要自己跳出来自己干。”
“那不是要花好多钱嘛!”水花依偎在曾云风的怀里。
“这就是我要跟你说的,如果要跳出来,自己干,前期肯定要花蛮多钱,到时候我也没时间天天往家跑。”
水花想了想说:“额听你的!”
水花很清楚的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很有自己的主意,不管是曾经挖水窖也好,而且是或者说吊庄也好,他每一个想法都是经过深思熟虑,做事并不莽撞。
曾云风第二天骑着自行车去上工,这离镇里有十几里路,骑个自行车也得好一会儿。
开完窑,曾云风得了空,走到了蹲在一旁抽烟的工头身边。
“走,请你吃饭!”曾云风抖了抖满是灰尘的衣服。
小饭馆里,两人的面前放了一大盆羊肉,加上了各种调料碗,还有馍馍,曾云风打开一瓶酒,给对面的工头倒上了酒。
两个人碰了一下,喝了一杯,对面的工头享受的咧嘴直吸气“哎呀,美得很,美得很。”
曾云风开口道:“老星,我准备不干了!”
“咋了”老星脸色凝重地放下筷子。
“额准备单干。”
“你是哄额玩呢吧!”
“好,老星,虽然咱俩有矛盾,但是有个事情你是很清楚,那就是额这个人从来不瞎说,还有件事情,额想拉你一起出来干。”
“你也不要一直扒火车,这事情不能一直干,容易出事情。”
“咱们就走一个正道道。”曾云风说着拿着两叠总共2万块钱拍在了桌子上。
老星瞪大了自己的眼睛,几万块可不是小数目。
老星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仰头一口干掉,吸了一口气说道:“好,这砖厂额就佩服你,额听你的,你也是有主意的,你说咋干咱就咋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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