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这些兄弟们真是一刻也安生不了。“”
曾云风也摇摇头说道“曾几何时,是因为没有功业可以做,大家抢也抢得,杀也杀得。如今大好的功业就在面前,封侯拜将封妻荫子也在他们眼前,这么好的机会,他们谁能按耐得住,再加上我麾下从来没有重文轻武一说,甚至有些武将的权力还要高文官,打仗有的时候发财比抢劫来的快得多呀。”
刚刚的宋徽宗赵佶在旁,一句话都没有说,他也听了一圈儿,而鲁智深武松刚才虽然瞄了他一眼,但是他丝毫不惧怕,毕竟他也是一个做过皇帝的人,但是相比于他自己的那些武将,他觉得曾云风之所以能取得他取得不了的成绩,就是因为他手底下有这些悍将。
单单是那个叫武松的就接近九尺,更不要说那个叫鲁智深的,这一个一个都是古之恶来一样的悍将,如果他当时拥有这些悍将何愁燕云十六州收不回来,又怎么会被金兵掳去?想到这里,宋徽宗赵佶眼角湿润。
宋徽宗正流着眼泪,突然感觉自己有些失态,用自己的衣袖擦了擦眼角。
曾云风看着这一幕这才道“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靖康之耻辱应该让你有足够的认知了吧。”
曾云风看着宋徽宗赵佶,宋徽宗赵佶微微闭上享受着自己片刻的沉痛“有些事情很难预料,我根本就不知道为何,我原本以为我当皇帝能够带来一片复兴,我收回青唐地区,也就差那么一丝一毫就收回燕云十六州,谁能想到天翻地覆会来的这么快!”
旁边的李应道“燕云16州以那种妥协方式怎么可能收的回来。”
旁边的入云龙公孙胜也道“按哥哥的说法,疆域从来只是打回来的,哪有真正换回来一说,只有铁血才能换来真正的疆域!”
宋徽宗用袖子擦了擦自己的眼角说道“昨日已成过眼云烟,不提也罢,可是我在金国受到了多大的屈辱,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想我堂堂一个皇帝居然向金人行了牵羊礼。”说道此时此刻,赵佶的嘴唇和身体都在颤抖。
李应和入云龙公孙胜,一脸的疑惑“何为牵羊礼!”
曾云风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解释道“所谓牵羊礼,就是把人的上衣全部扒光,用一张刚刚剥下来的新鲜羊皮披在人的身上,用绳子套在人的脖子上,向前牵着走,以示臣服。”
李应咬了咬牙,说道“这些金人真是不当人子。”
宋徽宗赵佶,言语哽咽,又擦了擦眼角渗出来的泪水说道“何止是牵羊礼,我的那些女儿,我的那些侄女就在我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