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丁益蟹走到这三人面前,抓住一人的衣领说道:“你们现在话这么多,刚开始在联交所为什么一句话都不说?”
接下来的几天,曾云风没有去股票交易所,可是丁益蟹丁利蟹丁旺蟹几人去了。
故事如同丁蟹所预料的一样,丁益蟹被人乱拳打得找不到北,丁蟹还在里面瞎搅和,乱出点子,即使在几个交易员和勉励维持下还是亏掉了一个多亿,在一个星期结束收盘的时候,他们兄弟几个已经完全虚脱了。
回到家里,几个人七仰八叉直接躺在沙发上,粗粗地喘了一口气,好像是放下了重担,又好像是又有一副新的担子压在了他们的肩膀上,尤其是丁益蟹,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老二,你不要这么不开心,有老爸在,过去吃饭吧,吃完饭,大家好好的商量商量。”丁蟹劝着丁益蟹道。
丁益蟹强撑着情绪回答道:“不用了,老爸,吴妈,等一下拿些饭,我们几个兄弟到楼上吃。”
丁蟹看着丁益蟹有些无奈的说道:“老二,我知道这几天你跟老爸在交易所弄了很多场面不好看,老爸也不应该和你们互相之间起这种纠葛,老爸给你们道歉!”
“这次呢,是老爸不对,不应该让你们束手束脚,星期一就不会了,星期一老爸帮你想办法!”
“老爸,星期一呢,你最好什么都不要做,自己去玩儿,我们自己会解决的,好不好?我们到楼上去。”丁益蟹说着,招呼自己的几个兄弟到楼上去研究战术。
如果曾云风知道他们这么干,一定会一定会笑死,虽然丁蟹什么都不懂,可是丁蟹恰恰猜到了背后的阴谋。
反倒是丁益蟹虽然觉得这不合理,可是仍然选择坚持,以为能撑得过去。
曾云风只能说他们想得太简单。
礼拜六还是那家咖啡店一人坐到了曾云风的对面。
这人看着曾云风说道:“丁先生,你不是又要送我去坐牢吧!”
曾云风将一份文件袋推到陈万贤的面前。
陈万贤瞟了一眼面前的文件袋,没有任何动作,“丁先生,有话直说!”
“别怨我,不是我坑你,是你儿子坑你,怪不了我的,我可什么都没做。”
陈万贤叹了一口气,说道:“丁先生,你们这些人做事太狠了,让我吃了几年牢饭!”
曾云风摇晃了一下桌子上的咖啡杯,喝了一口,说道:“陈老板,是你比他们弱,换你,你估计也会这么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