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的混乱似乎已经沉寂了很久的武当山毫无瓜葛。
曾云风在武当山的一个绝壁之上静静的盘膝打坐,而远处的朝阳正在一点儿一点儿地吐露着他的光辉,缓缓从山间一点儿一点儿地冒出它的边沿,渲染整个天边一片绯红。
曾云风盘膝坐在山顶之上,静静地均匀地呼吸着,胸腹之间一鼓一荡颇有节奏,发出一阵一阵的嗡响犹如蟾鸣。
看着远处盘坐在山壁之上的曾云风,武当山的俞莲舟看着自己的师弟俞岱岩说道:“这嬴无垢的武功真是愈发深不可测。”
“是啊,自从来到武当山他和师傅交流一番之后,内功好像得到了突飞猛进一般。”俞岱岩也是如此感叹。
俞莲舟摇了摇头,“嬴无垢这次武当山整一行,不知对武当山究竟是好还是坏呀?”
俞岱岩抬抬眉头,“总归来说应该是好的,嬴无垢既然没有当枭雄的意思,自然可让天下太平。”
“师弟,你这句话说的有些偏颇了,虽然他不在江湖,可江湖却因他而动,各地势力无不看着嬴无垢的脸色。”
“即使江湖之中,他销声匿迹,可是他的事迹和威名却依然被人传诵,各地义军也是焦急地等待着,到目前为止仍然未曾选择反叛。”
“是啊,义军虽然在各地闹得凶,可至今还不敢脱义军联盟,就连汝阳王察罕都已经退守山西了。”
“你说嬴无垢在咱们武当山是不是呆的太久了,这样下去会对咱们武当山不利啊!”
俞莲舟摇了摇头,“嬴无垢与咱们牵扯太多,师傅留他在武当山,其实也是为了消磨他的心性,嬴无垢这个人杀心还是太重了。”
“师父说了,这次如果嬴无垢下了武当山定然是又是一场腥风血雨,大约在武当山能够消磨掉他一些戾气,这样江湖之中也许会少死很多人。”
俞岱岩不屑,“师兄,你估计是太过想当然了,我想武当几乎无法消磨他的戾气,甚至还有可能让他杀气更重。”
“哦,这话怎么说?”俞莲舟疑惑了。
“猛虎归山,哪又不扑咬羔羊的!”
俞岱岩再次叹了口气,“他在此山中修炼,就像是蛰伏在森林中的猛虎,一旦再次踏入江湖,必然是腥风血雨,谁都阻止不了他,师傅也许是想当然了。”
“此言差矣,师父所虑,你我怎么能够理解,只要他能少一点杀性,对于天下而言,对江湖而言,都是一种好事。”
“师傅也曾劝他修道,甚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