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斗来斗去,一天三顿都少不了打,天天给你站规矩。”林小娘听的这些都有些怕怕的,往曾云风的怀里缩了缩。
可是曾云风觉得她没有听进去,这种事情也只能是尽人事,听天命,过分强求,反倒不美。
可是事情就是这样,越是警惕,就越是有事情会来,放榜第二天晚上自己的二儿子长枫喝的醉醺醺的回来,曾云风对这件事情就很警惕。
现在朝廷之中正处于立两个王爷中的哪一个为继最关键的阶段,不管是哪一个人搞出点事情都会轰动朝野。
曾云风也一直没有站队,作为他这样的占据朝中重要职位的大臣都是被两边拉拢的。
可他也很清楚下一任皇位的继任者是谁,所以他不可能去站队,他也不必要站队,自己儿子今天晚上喝的醉醺醺回来是很反常的。
可是曾云风也没有多想,毕竟一直紧了这么久,稍微放松一下也还可以理解,毕竟儿子也大了。
可事情很快就出现了意外,第二天散朝的时候,曾云风被仁宗皇帝留了下来和他聊画。
“哎,不必拘礼,你看看这两幅画,哪一个画的更好啊?”仁宗皇帝无意地问。
“臣画懂得不多,只能都赞一声好!”
“你呀你,滑头,太滑头!”仁宗皇帝放下笔拿起镇纸压上,摇摇头。
这两幅画分别是兖王和邕王送来的,仁宗皇帝旁敲侧击打哑谜估计是想要问出他现在是不是站了队,曾云风一听就知道仁宗皇帝对他起了疑心,可不知道缘由来自何处。
“盛爱卿,你觉得我应该立谁为嗣!”仁宗皇帝好似无意地写着提诗头都没有抬地问道。
“微臣以为此需陛下一言而决,微臣不便置喙!”曾云风直接道。
曾云风现在可是仁宗皇帝的钱袋子,顶的上半个丞相,官不大,权利却大的吓人,仁宗皇帝基本上所有的用钱大事都要问过他的意见,要知道现在仁宗皇帝还在当皇帝,这还没下台呢,要是仁宗皇帝他的钱袋子都已经站了队,那可就麻烦大了,说不得瞬间就是一场血腥政变。
“看看朕写的的字!”仁宗皇帝甚有兴致。
曾云风走进一瞅赫然是燕云十六州五个大字,看来仁宗皇帝对于立嗣是心中早有成算了。
他是宋朝在位时间最长的皇帝,手下群星璀璨,这么多聪明人,皇帝不是聪明人怎么可能驾驭地住他们。
“这两天你也不必回去了,就在这宫里陪我吃几顿饭,把你的变革方案再跟我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