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想,当今有谁能够把如此巨大的权利交到一个女人的手中,汝阳王察罕他不敢,元朝的皇帝也不敢,但是嬴无垢他敢于轻易把丐帮和义军的权利交到一个女人的手中,而且这个女人甚至有可能与他有仇恨。
要知道蛛儿可是曾云风绑来的,而且是强硬绑来的,同时蛛儿和曾云风之间也并没有所谓的恩义。
曾云风也更没有收蛛儿做什么义女或者,只是传了她一门武功,而令蛛儿之所以死心塌地的原因,便是曾云风无限的信任。
曾几何时蛛儿也曾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像自己的娘一样找一个男人嫁,即使自己千蛛万毒手的武功练的炉火纯青,可是为了家庭,为了男人,女人可以抛弃一切。
可是自从遇到曾云风之后,她发现她的整个人生轨迹都改变了,曾几何时那些所谓的相夫教子以及遵守妇德的一些东西现如今都被她抛之于脑后。
她现如今想的军民大事,这些大事是她往日曾经完全不敢想象,就连她的父亲殷野王也从来就没有接触过这件事。
要知道他们曾经也就是一个武林门派,甚至是被江湖之中称为魔教,即使他的爷爷殷天正独立出来创立了天鹰教,可是也是一样被江湖之人诟病,说他是从明教的一个分支里分出来的。
可是现如今丐帮义军乃是整个中原大地最出名也是最正统的义军之首,夺得天下之时,夺得大都之时,便是它窥视天下之时,到那时睥睨天下的人未必不能是她。
玄色的山文甲旁立着一杆长槊,这杆长槊仿佛顶到天际,而那长槊的虎口上有一金色的虎口,看着这杆被曾云风称之为虎口吞金槊的长槊,曾云风仿佛想到了未来几载春秋之后即将归来的那个男人。
从曾云风消失在武安城的那一刻,蛛儿便明白她的使命开始了。
“禀盟主!”
“有什么事儿?”蛛儿转过头来,看着身后的使者。
“盟主,长安有书信传来!”
蛛儿感叹了一声,从沉思中回过神,接过书信拆开,取出中间的信囊,她嘴角勾起一丝微笑。
该来的终该是来了,她如今最担心是哈密的事情,如今已经被人接了过去。
随着饕餮纹到达长安城的那一刻,蛛儿便知道关西七卫已经逃不脱丐帮义军的手了。
没有人能把他从丐帮的手中夺走,而关西七卫的稳定便意味着整个义军的大后方能否固若金汤,当然也不全是,除非他们有本事翻越山脉。
不过蛛儿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