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听完了曾云风的话,皱了皱眉。
曾云风环视一周,继续说道“不管是阮氏三兄弟,还是刘唐兄弟,于我而言都属于一条绳上的蚂蚱。”
“你们是家里有安生日子不想过硬要出来闯一闯,想要跟朝廷的奸佞斗一斗,才出来落草的,至于林冲兄弟是朝廷之中有高俅高太尉贼子阻挡,回不了家呀。”
“而我,却没有任何选择,我柴氏一族,虽被赵氏所容,但每日也是过得战战兢兢。”
“想我前朝皇室子弟连叔叔柴皇城都被当堂杖死,朝中却无一人敢问,我家中丹书铁卷,又有何用?”
“柴氏子弟受赵氏之人欺辱至此,难道我还要招安投降?去任他们欺辱吗!”
曾云风的一番话,说得义愤填膺,其中的悲切无奈与焦灼说的晁天王心中波动。
“柴哥哥说得好,我阮小七天不怕地不怕,做的他朝廷什鸟官。”
晁盖听了曾云风的这番话,仰天长出了一口气。
对于曾云风所说的话,晁盖又岂能不知?但是他也在心中纠结,毕竟落草只是一时,但是不能一世,就算自己没关系,可是子孙后代又该怎样?
他不可能不考虑这以后的未来的路,作为水泊梁山之主,这后面的路他肯定会想,毕竟还有这么多兄弟跟着他,但是想想其他的路,也唯有招安造反两条。
招安这条路可能还有活路,但是造反晁盖想想,心中没有任何信心,他感觉到前路前所未有的黑暗。
夜晚在梁上人马曾头市二十里外安营扎寨,刘唐阮小二阮小七,阮小五,白胜几人被晁盖单独叫到了帐内,围着篝火,吃着烤肉。
晁盖他劫生辰纲的几个兄弟除了吴用,如今都在这里了,但是梁上之上有多少他能信任的兄弟连晁盖自己也不清楚,这些人多多少少都与宋江沾亲带故或有恩义在身。
晁盖环顾了左右他的几个兄弟放下酒杯叹了一口气才说道“阮小二阮小七,阮小五,还有刘堂兄弟。跟随我上梁山落草之时开始至今日,不知诸位兄弟有没有后悔过。”
“哥哥,这是何意说的又是什么话?”阮小二听了就很不高兴。
“自打上了梁山,兄弟们朝夕相处,无一日不快活,无一日不快活。”
“那以后呢!”晁盖苦涩道。
阮小七说咬了一口肉,满嘴都是油没心没肺道“今日快活说今日,管他以后不以后。”
“若皇上真的招安,请你们进京做官呢!”晁盖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