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勒马离去。
“都不要慌,听我将令!”这个时候没有谁比曾云风更为清醒?
“擂鼓,我说擂鼓,你耳聋啊!”曾云风朝着旁边的一位梁山的鼓手道,被曾云风狠狠的一吼,鼓手然又擂起了将鼓,咚咚的鼓声将梁山众人的心将众人的心思收了回来。
曾云风策马于前一个矮身抄起了坠于地的梁山大旗,大喝一声说道“梁山大旗还在?跟我冲。”曾云风将梁山大旗一把抓下,问也不问丢给了身旁的骑兵。
“人在旗在人亡,旗也不能亡!”
“哥哥放!。”这位奇兵一拱手,将旗帜顺势绑在了自己的身前,死死地扎紧打了一个死扣。
“史文恭,休得放肆,看我来战你!”曾云风的铁槊左右横飞,挑死一个又一个挡路的士兵,鲜血顺着长槊流了下来,曾云风将后披风弑血,远远地盯着史文恭,眼神欲要择人而噬。
史文恭一看柴进,向他奔来,拨马便走。
他才不愿意和这个怪胎一起交战,刚刚那一手箭就已经让他吃惊不已,如今再看柴进他在阵中挑飞左右,如入无人之境。
自己这个本事自己知道,他上去纯属找死。
军阵之中,梁山大旗犹如一条鲜红的怒龙在曾家的兵马之中,来回的流转,在这大旗之下梁山的兵马越聚越多。
骑兵跟着曾云风的身后犹如一道疾风。
“骑兵跟我走,不要恋战,与我再杀个来回。”曾云风沾满鲜血右手抹了抹脸上的血水。
“步兵三人一伍,互为犄角。”
曾云风的话跟着后面的骑兵的大喊声传遍整个战场,梁山的衰弱陡然止住,史文恭看得心中大急,这个柴进真是了不得,如此情势,居然还能被他搬过来。
“哥哥,不如退兵吧!”有人想要见好就收,劝诫曾云风说道。
“放屁,晁天王重伤,若你我等退兵,史文恭这次一旦压上来,我们还有活路?你我深陷重围,陷阵之志,有死无生。”曾云风咆哮着,又一枪挑飞的一个曾家的士兵,抬手一箭又射死一个拿着旗杆的人。
刚刚还在围剿梁山人马的曾头市的兵马被曾云风的骑兵搅得乱七八糟。
曾涂,曾云风眼看眼前之人很是眼熟,一眼看去便看到那个人便是曾头市老大曾涂,他大喜过望。
曾涂你跑不掉啦,曾云风一摸箭囊,脸色一僵,咬了咬牙,紧握槊杆,狠狠一掷,长槊犹如一道惊雷,这道枪杆直接将曾涂从马上撞击而下,抢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