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
这两人踌躇了一番,却不敢答应。
曾云风拿起其中的一条金子说道“好汉做事,休要踌躇,若是能留得卢员外的姓名,佛眼相看,不忘大德。”两人的眼里贪念展露无遗,可是却是有些犹豫。
“可倘若有半点差错,兵临城下,斩尽杀绝!”
曾云风寒声说完用手轻轻一捏金子,金子顿时分为两半,如同利刃切割一般,曾云风将金子拍在桌子上,金子深深的陷入了桌子之中,这一手让两人噤若寒蝉不敢动作。
待曾云风走后,两人才反应过来,凑着往桌子上一看,深吸一口凉气。
“这梁山之中真是是藏龙卧虎,还好,卢员外还没有出事,否则你我之命就难说了!”其中一人不禁后颈发凉,
其中一人顿时一拍大腿说道“不好,卢员外若是出事,我两人百死难赎。”
“兄长怎么说如此之话,哎呀,你不知道我已经收了卢员外管家李固的五百两金子,说是要让我结果了他呀,刚才你进来,我还没来得及说,这柴进又来。”
“哎呀你,还不赶紧去救卢员外,要是卢员外有事,你我两人怕是要死无葬身之地啊。”说着两个人就争相地走出门外,赶紧去救卢员外。
曾云风办完了事,独自一人坐在大名府的酒楼上楼上痛饮,看着大名府灯火通明,烟花满天,果真是鱼龙一夜舞,灿然不夜天。
“哥哥,你为何如此淡定?”
曾云风笑了笑“这大名府漏得像个筛子一样,如果梁山泊连大名府都打不进来,还有必要说是山东梁山天下贼寇第一吗?”对面的扑天雕李应也笑了笑,给曾云风倒了一碗酒说道“哥哥倒是活的轻巧。”
曾云风喝了一杯酒接着说道“我让你在梁山打探消息,不知道宋江在晁盖哥哥下山之后做了哪些事。”
李应放下酒杯沉声说道“果然不出自哥哥所料,宋江下山接了宿太尉,想要朝廷招安,还让宿太尉带了一句话。”
曾云风夹了一筷子盘子里的菜放在嘴里嚼了嚼“这么说,招安的诏书很快就要来了。”
李应有些无奈,但是却回道“应该是吧,宿太尉在朝中颇有声望,如果在皇帝面前一说,对我梁山来讲,招安在即啊。”
此时,曾云风推手一手推开半掩的窗门,看着楼下喊杀声已成一片。
其中一人手里拿着两个板斧大喊“梁山泊好汉来了,要命的都闪开。”
李应笑着用手点了点正在人群之中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