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了下来“事到如今,柴兄弟是否也满意了?”
曾云风摇摇头“不是我满意,实在是这诏安的前程未卜啊,这其中的沟壑,又岂只是你所想的那样简单。”
曾云风说完就走了。
宋江心中仍有不甘,一路护送殿前太尉陈宗善到了梁山泊水庭之前,一路拱手,一路送别。
曾云风没有去,这种尴尬的场面,他不可能去。
宋江将朝廷的使臣送走之后,心情差的不得了,而曾云风的房中,他却是淡定的喝着茶水,吃着千层糕。
这时,李应回来了。
曾云风笑着说道“你见到陈宗善了。”
李应点点头。
“我的书信你给他了吗?”
李应说道:“哥哥的书信我已带到,陈大人看完很是欣喜。”
“造反并非是我们的意图,宋廷朝中也不乏有用之人,朋友的朋友就是我们的朋友,敌人的敌人也是我们的朋友,他们既然和高俅是敌人,那我们就可以成为朋友。”
“朝中多一份臂助,我们的兄弟们就多一份生存的机会。”
“哥哥,既然你如此看重陈宗善陈太尉,今日为何又如此阻拦呢?”
曾云风放下茶水说道“这其中有太多的关窍,若是陈宗善人马前来我必然不会如此,然则高俅掺杂在其中,这事情就不好办了,你也听到这诏书中写的都是些什么,这分明就是战书啊,哪里是诏安的诏书?”
“想必陈太尉也知道事不可为,心里估计已经做好了被贬庶乃至赋闲的打算了,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对于陈太尉这一些官员,我们为何不能引为臂助呢?”
“高俅非科举出身,甚至连荫官都算不上,纯粹就是一个泼皮无赖,只是因为端王府邸之时得到了皇帝的宠幸,这才登上高位,朝中重臣看不惯他的人多了去了,想看他跌落尘埃的也不在少数,想要把高俅整死,只要联合他们的手,就能做得到,但是其中一点就是不要被他们坑死了我们自己。”
“这些朝廷大员,哪有一个简单的,各个都是老奸巨猾之辈!”
“我们也不需要太多,就是偶尔他们给我们一点消息就可以,这样就会节省了我们不少事情。”
“李应,什么东西最重要最值钱你知道吗?”李应摇了摇头。
曾云风道“是讯息!”
“这来来回回,一趟东京之行就好几天乃至半个月,这消息如果能少一点时间,我们就有更多的机会和空间,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