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社现在只有几千号人,而大多数还都在香江,在其他海外地区,你基本上差不上手。”
曾云风说到这里,丁益蟹也是面露愁容“好了,暂时先不要考虑这些了,走一步先看一步吧,实在不行还有我。”曾云风说着拍了拍腿,将烟灭在旁边的垃圾桶上。
接着转身准备离开,慢慢走下台阶的曾云风突然想起了什么回身说道:“最近这段时间不要去打搅我,我也不想看到你们几个。”曾云风说着向后摆摆手,骑上了自己的摩托车,飞驰电掣般离开。
丁益蟹看向丁旺蟹和丁利蟹丁力这几个兄弟,丁利蟹拍了拍自己的二哥的肩膀,说道:“二哥,什么时候大哥改骑摩托车了?他以前不是开丰田皇冠的吗?”
丁丁益蟹拍掉丁丁利蟹的手说:“哎,你不知道大哥最近在存钱呐,据他说是要办一件大事,这件事他已经积累了好多年了。”
“大事,什么大事?”
“我也不知道,他只是说是大事,具体什么大事他也没说。”
曾云风的摩托车很快就从慈云庵回到了他所住的地方,现在他搬到了公屋里只是因为对面有一个女人,也是因为他躁动的心让他这么做的。
对于那几个弟弟曾云风最多一周见一次,至于丁益蟹,他这段时间跟黑帮那些大佬接触的太多了,曾云风最担心的就是他涉黑太多了,走一些灰色地带,大概没多大关系,可是一旦触及到关键地域,到时候想帮他把脚拔出来,都不可能。
在这江湖中混,首先自己手上能不要沾血就不要沾血,能不要沾毒就不要沾毒,能不碰军火就不要碰军火。
这个时代,仅仅是打架斗殴,抢地盘儿,问题不大,就算是有组织犯罪回头也能洗得脱。
可是像是周济生这样的,一辈子都洗不干净,他只要一回到香江,就会立刻被抓,他是永远也不可能回到香江来的,所以从这一点来看,有些事情是绝对不能碰的,政府和警察对某些事情的容忍度是零。
今天曾云风把老二丁益蟹拉到旁边好好的耳提面命一番,不过现在的丁益蟹也已经长大了,他也不是当初一直管着他的那个大哥了跟着他屁股后面吃冷饮的小崽子了。
他现在有自己的主观意见,能够给自己做得了决定,可自己一旦做下决定,就要自己承担代价。
香江这个地方与其是说金融大都市,不如是说龙蛇混杂的地带,这个地方什么人都有,什么企业都有什么样的路子都有,表面上光鲜亮丽,背底下龌龊肮脏的比比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