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没送过,后来戏楼的人说是同行所为,可我们没有证据,最终没个结果。”
他看了看堂中众人,“怎么?此番的案子,难道是别的戏楼所为?”
傅玦道:“无法确定,不过也是个方向。”
他看向掌柜,“你可有怀疑的戏楼?”
掌柜的涩然道:“还真没有,我们戏楼里多南戏,京城之中的南戏馆子不少。”
“对方来挖墙脚之时,给的价格如何?”
掌柜的忙道:“比我们这里的高,不过凝霜是在我们戏园长大的,大家互有情谊,她是打算,即便以后隐退,也会留在戏园教徒弟,是不可能因为高那么点儿银钱便去别的戏楼。”
掌柜说这话之时,语气带着几分落寞,似乎有何隐情。
傅玦道:“她年纪轻,如何想到了隐退?”
掌柜的咧出个苦笑来,“她有腰伤,是旧伤了,好些需要身法的戏,如今都唱不下去,其实入京之前,她就想过留在湖州,可到底大家一起过了这么多年了,我们一走她便无亲无故的,所以还是一起进京了。”
“再加上入京之后有些不适应,还被那老鼠和毒点心的事吓到,因此越发不好,她前几日才与我说过,说至多再唱一年便不唱了,到时候收两个徒弟带着,给戏班子教两个台柱子出来,我虽觉得可惜,也没法子。”
傅玦没想到这掌柜的竟如此通情达理,一番问询下来,亦觉众人面上的悲痛不似作假,他目光扫过众人,只见除了伙计下人之外,戏伶们男男女女站在一起,年轻一辈各个身段挺拔模样清隽,很是赏心悦目。
他忽然问:“你们大部分人从小一起长大,可曾定过姻缘?”
掌柜的听到此处目光微变,“王爷有所不知,我们戏班子里,样样都可通融,唯独不能生私情,尤其戏伶们,唱得好戏班便供着养着,绝不能因私废公,若有谁与谁生了私情,必有一方要被赶出去。”
傅玦略作沉吟,“如果是同行所为,他们的目标,应该是你们的旦角儿生角儿,不该是康槐安一个乐师。”
掌柜的道:“的确不应该,不过槐安多有才学,在湖州时,拜入当地一位老先生门下,年纪轻轻便能写曲子,这是极难得的,我们初入京城,便能有立足之地,便是因为我们戏班子里从戏本曲谱到唱都是自己的班底,根本无需临时找人帮忙,戏楼刚有些名声时,便有许多人来打探,从乐师到戏伶都有人探问。”
傅玦这时又问:“你们戏楼从湖州离开,只是为